“有。”祁东斯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他明知道李芷芫这句话的意思，但仍以自己的理解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以此糊弄过去，只希望李芷芫能够消气。
李芷芫接触过的男人很多，祁东斯的小九九自然逃不开她的眼睛，于是她更加直白地问道：“你有爱过我吗？”
这个问题让祁东斯怎么回答，祁东斯一脸为难，但是他仔细想了想，抓住了李芷芫这句话里的“过”字，反正是过去式，便微微点了点头。
李芷芫主动给了祁东斯一个可以抓住的漏洞，也是给自己一个机会，哪怕是模糊的爱，她也依然感觉到了一丝的幸福。
“我还有机会吗？”李芷芫问出了自己的第三个问题，每一个问题都直击祁东斯的内心，像是早就准备好了的。
前面两个问题可以糊弄过去，但是最后一个问题，自己没办法逃避，他很清楚李芷芫已经没有丝毫机会了，他不会爱上纪霖渊以外的女孩，但是他怕自己的答案对李芷芫来说太残忍，因此他只能犹豫着保持了沉默。
李芷芫从祁东斯的反应中也看出了些许意思，这时她脑海中想起了刘辰之前叮嘱的话，只要还没有结婚就不要放弃，永远都还有机会，曾经的纪霖渊也以为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了。
刘辰没有冒犯纪霖渊的意思，只是为了安慰李芷芫，让她重新振作起来，他只有这么举个不太恰当的例子，才能够让李芷芫恢复过来，再次看到留在江下的希望。
李芷芫挤出一丝自我安慰的笑容，态度十分坚决地说道：“只要我还有机会，我就不会放弃。”
祁东斯依然没有给出明确的回应，也许给李芷芫的心里面留些希望，才是自己能做的最好的方法，直接给李芷芫的这份爱判死刑实在是太残忍了，反正今后的情况怎么变化，到时候再说，他希望李芷芫能够尽快遇到另一个可以走进她心里的男人。
“那你后面的打算是……”祁东斯小心翼翼地询问道，怕打扰了李芷芫此刻好不容易调整过来的心态。
李芷芫眨了眨微微泛红的眼睛，说道：“我收回我之前的话，我有新的打算，我想继续留在丛林部落。”
“那真是太好了。”祁东斯一阵惊喜，李芷芫的决定出乎他的意料，他以为李芷芫再也不可能回来了。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
李芷芫表情十分严肃认真地说道：“如果丛林部落和星光酒吧真的合并了，我希望我依然可以独立管理我们自己的部分业务。”
李芷芫不像是在征求祁东斯的意见，而是作为自己留下来的条件。
祁东斯本来就在考虑着在两家酒吧合并之后如何安排李芷芫，既然李芷芫主动要求，而且这个安排看起来也是最合适的，只要李芷芫不反对合并，她想要怎么安排都可以。
祁东斯爽快地答应道：“好，这个完全没有问题。”
“你就不怕我乱来？”
“我非常清楚你的工作态度，我一点都不担心你乱来。”
“呵呵，那好，我不想再干酒水导购了，我想要更高的职位，能够完全展示我能力的平台。”李芷芫期待地望着祁东斯，并且露出了今晚的第一个笑容，仿佛之前的那些不愉快都没有发生过。
祁东斯对于李芷芫的笑容十分欣慰，他依然爽快地答应了李芷芫这个看似无礼的要求，“其实我本来就对你在丛林部落的工作有了新的安排。”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另外一个人的影子。
“新的安排？是什么？”李芷芫对祁东斯所谓的安排感到好奇和惊讶，因为她已经有了自己的期待，所以她想要看看是否祁东斯的安排和自己的期待一致。
祁东斯没有直接透露，而是反问道：“不如你先说说你想要做什么？”
李芷芫心中早就有了答案，但还是假装思考了一番，说道：“我想当你的秘书。”
“什么？我的秘书？”祁东斯被李芷芫的答案吓了一跳，忙婉拒道：“我可从来没有过秘书，而且我也不需要秘书，酒吧的事情其实我不太管。”
李芷芫不甘心地说道：“从来没有过，那总有第一次嘛，怎么？你怕她不同意？”
“她肯定不会同意。”祁东斯对纪霖渊的态度非常清楚。
“只要你同意就行。”李芷芫不依不饶不在乎。
“我……”祁东斯为难着，他不敢在没有经过纪霖渊同意的情况下做出这种决定，考虑了几秒后他主动建议道：“要不这样，我把行政和后勤这两块全都交给你，怎么样？不一定要当秘书。”
“你还是怕她不同意对吧，是不是只要她同意了，你就会同意？”
祁东斯说了那么多，仍没有打消李芷芫的念头，不过转念一想，只要纪霖渊同意，他确实没有什么话说，李芷芫的能力在丛林部落这段期间有了很大的提升，如果要长远的发展，是该有一个更好的施展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