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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蒋君泽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沈宜宁这种态度,他当然不肯走,站在原地跟钉子一样落了根,只挑衅看着傅蔚霆。

    沈宜宁没办法,放软了声音说道:“蒋君泽,我跟傅厂长清清白白,不管你信不信,我们俩之间什么都没有。这里人多眼杂,要是有什么熟人看见,咱俩以后都别想好过。你不要脸我管不着,可你别忘了,你现在跟我还有婚约,你要是想叫沈家跟蒋家都陪着你丢人现眼,我明天找蒋叔问个清楚去。”

    蒋君泽此人最忌内,对父亲蒋大为更是敬畏,沈宜宁拿住他这个软肋,一说果然蒋君泽气焰顿时消减一半,沈宜宁趁机赶紧手上用力,拽着蒋君泽出了病房,临出病房她朝傅蔚霆丢了一个眼色,却不清楚傅蔚霆明白

    没。

    一直走到卫生所的旁边一个偏僻的小花园,蒋君泽终于缓过劲儿,一把甩开沈宜宁的手,没好气道:“你拉我干啥,你不去陪你那新欢,在这里跟我浪费时间?”

    沈宜宁太阳穴突突跳,心里一股火直往脑门子上冲,她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人人都有素质,可她遇见的这些个一个不仅仅没素质,还是各种戏精本精。

    沈宜宁不想废话,冷着脸推蒋君泽:“你回去吧,我好得很,不用劳烦你特意探望。谢谢。”

    而蒋君泽看沈宜宁冷漠的神情,心里堵得说不出来的憋屈,气呼呼道:“你为了别人推我是吧?沈宜宁,你别忘了,你自己什么身份?我告诉你,只要我们一天没有解除亲事儿,你一天都得给我遵守妇德!”

    蒋家跟沈家的订婚虽然蒋君泽不喜欢,可他只要一天不去退亲,沈宜宁就是他蒋君泽的未婚妻,就好像是烙上印记的。

    蒋君泽气愤之下,好像脑子突然清醒了过来,他对着沈宜宁冷笑:“沈宜宁,我不会让你给我戴绿帽子的,你只要一天是我蒋家人,就别想对不起我!”

    蒋君泽已经激动脸都涨红了,周围来来往往的

    人,目光奇特地打量蒋君泽和沈宜宁,下意识避开两人。跟避让瘟神似得。

    沈宜宁脸上一阵发烧,留下一句:“神经病啊!”

    扭头就走,她可不想陪这种疯子在这里叫人瞧笑话。

    沈宜宁也是搞不懂这男人到底想什么,以前总巴不得要跟自己保持八丈远的距离,现在又要自己不要忘记自己身份,世界上怎么有什么矛盾不清的人?

    而蒋君泽也没再去追沈宜宁,他看着沈宜宁渐渐走远,目光幽深,一阵复杂的滋味在他心底蔓延。

    蒋君泽不得不承认,沈宜宁好像变了许多,以往怯懦不敢反对的性格,好像忽然之间变了一个人一样,那双眼睛充满了面对所有事情的无畏和勇气。

    那种气质影响下,女孩儿原本稚气的脸庞,慢慢褪去,变得坚毅,自信。蒋君泽忽然有些不认识这个沈宜宁,她的出色,已经叫蒋君泽生出一股危机感。

    沈宜宁就是那花圃里当季缓缓绽放的花朵,慢慢盛开出美丽的风景,不过这丝风景,不应该属于别人,那是属于自己的。

    蒋君泽觉得自己必须做点儿什么,即便是让那朵花枯萎凋零,也不允许别人嗅闻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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