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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日。老八说明天就出大太阳,不冷不热。”二月红想了想。

    “那就明天晚上。”装病人的日子有点难熬,这不能做那不能做,她快闷出病了。

    “好。”速战速决,事情早点解决也好。

    余一一早混进红府,藏在密室里。

    “这是假死药,吃下后如死人一样,七天后才会活过来。”余一把一颗丹药交给丫头。

    “谢谢。日后麻烦你们多照顾一下二爷。”

    夜幕降临,丫头吃下余一给她的假死药。

    为了让戏更加逼真,二月红大半夜的还抱着丫头在街上慢慢晃悠,回忆往昔。一出红府,二月红就察觉身后跟了几条尾巴。

    伴着清冷的月色,两人相拥坐在岸边,深情相拥。

    丫头恋恋不舍的看着二月红,“二爷,本想陪你一辈子,可是我的一辈子却不是你的一辈子。”九爷写道词好肉麻啊,还好脸上抹了白粉,二爷应该看不出。

    “丫头,我这辈子只有你,你在,家就在。”二月红宠溺的摸摸丫头脑袋。

    “二爷,我困了。”丫头在二月红怀里咽气。二爷,我先睡觉了,七天后再见。

    “丫头!”二月红悲痛欲绝的抱着丫头。坐在岸边一夜。再抱紧点,夜里还是有点凉,别冻着我的丫头。

    身后的尾巴也守了半宿,各自回去报告自家主家,红府出事了。

    第二日一早,一身白衣的二月红提着剑杀上张府,面色苍白心如死灰,“都是因为你,我的丫头走了。”一剑砍向张启山。

    张启山不躲不闪,“二爷,你先处理好丫头的后事,等我下矿查清日本人的阴谋后,我愿以命抵命。”

    “好。那我等着,我要你全家人为丫头陪葬。”二月红放下狠话愤然离去。

    陈丕回来的路上听到路人谈论师娘死了,红府挂上白幡。心知是在演戏,还是忍不住慌了神,跌跌撞撞奔向红府。

    当看到摆在眼前的棺木时,陈丕双眼发黑,双膝一软,“咚”一声瘫坐在地上,许久回过神,悲伤欲绝,伏倒在地上崩溃的嚎啕大哭。

    前来吊唁站在一旁的余一眼睛红通通,不停的流泪。陈丕不愧是二爷高徒,以后谁说陈丕不会演戏,她高低给对方一巴掌,这就不会演戏谁会演。

    “余姑娘,你不要再抹你那张帕子,晚点眼睛看不得。”齐恒忍不住低声道。

    “还不是副官太实诚,整张帕子泡进姜汁里,辣死我了。”余一吸溜一下鼻涕。“从这到红府祖地没有外人吧?”

    “街上六爷看着,没人敢闹事。祖地早就踩好点,有五爷的狗守着,不怕。”齐恒左看右看。

    “带着外人在祖地挖盗洞,二爷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三日后,二月红一身红衣唱着戏曲送丫头的棺木到祖地安葬,百姓都在传二爷疯魔了,哪有人穿红衣送死人下葬。

    埋进坟地后,二月红把所有人遣散,自己守着坟头。早就等在下面的吴老狗和解九爷,手脚麻利的打开棺木,带走丫头。

    丫头下葬当日,陈丕大开杀戒,把那日到二月红盘口闹事的人都杀了,闹的满城风雨。

    此事惊动了四爷,“佛爷,这事你到底管不管?”

    “副官,全城抓捕陈丕。”张启山当着四爷水蝗的面下达命令。

    希望陈丕给力点,不要太快被有心人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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