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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福萱堂那边像是出了什么事。”

    宴后,见公子没有回将军府的意思,又奔了书房北侧与福萱堂相对的偏厅,九里才提了一嘴三旬的伤,晟丞渊就怒目圆睁,盯得他骨缝里往外冒寒气。

    原先的公子可不是这样,有次五公子冒失伤了他的脚,公子对五公子好一顿责罚。公子最是爱将护短,几个时辰前还说替三旬讨公道,这不仅提都不让提了,还罚他巡夜。

    怎么说他也是将军的贴身侍卫,要他巡夜?

    “你这是连巡夜都巡不明白了吗?”什么叫像是出了什么事?

    “属下看四公子带着府医进了福萱堂的东厢,没再有侍婢进出。”所以没打听到。

    能出什么事?还怕惹人注意到?

    出了偏厅,晟丞渊轻身一跃上了福萱堂东厢房的屋顶。

    晟丞淮就站在堂屋,府医已经在写脉案,与晟丞淮交代了几句,两人面色皆是凝重。

    时云澜从卧房出来,面上红肿丘疹成片。

    不待晟丞淮嘱咐她回卧房休息,晟老太太也进了屋。

    见时云澜面上红肿与晚宴时已判若两人,不禁失泪,喊出的话也微颤:

    “去喊丞渊,让他遣人去请御医。”

    屋顶上的晟丞渊转头看了眼九里背影,老太太还未进屋前,他已经把进宫的牌子给了九里。

    “让三旬跑趟叶受和。”追上九里,与其站在偏厅前嘱咐。

    “属下请御医回来,亲自去叶......”

    三询肩伤不轻,若养不好怕是会影响以后身手。可公子杀过来的眼神凛冽,九里不由闭了嘴。

    义王府正厅。

    庖厨仆众跪了一地。

    晟老太太盱衡厉色端坐不语,只庖厨管事嬷嬷颤声述事。

    “......大公子拿来羔羊时候,说出阁姑母食不得水芹,担心表姑娘也食不得,嘱咐全宴不用水芹,每一道菜品奴婢也都查验过,断不会出现水芹。”

    “大公子还嘱咐杏仁要多泡多淘洗,要磨得水润丝滑,说表姑娘幼年贪爱杏酪蒸羔羊,杏酪是奴婢亲自做的。哦,大公子还说杏仁要用甜杏仁,府上刚好没有苦杏仁了,不会在这上面出差错。”

    “今日你家姑娘可还食了用了别的什么,你也再细细想想。”夫人蒋氏断问题也未见得就出在庖厨这边,又问询起苍苍。

    把从昨日在广晋府到今日在浚仪府上,所有食过用过的都细细回忆,阐述了一遍,实在想不出哪里出了问题,苍苍急得低声啜泣。

    “菓子也是一人食了一半?你们都没有出疹子?”

    蒋氏才问出口,不待苍苍回应,姨娘苏氏一脸委屈看向义王晟铭,又一副可怜神态质问蒋氏。

    “听夫人的意思,问题是出在菓子上?”

    “泓儿好心买了时兴菓子,特意给澜姑娘洗尘,难不成还是要加害他澜妹妹?”

    又望了眼晟老太太,“老太太您是知道的呀,自小泓儿待澜姑娘和滢儿一个样,甚至比对滢儿还要亲厚好上几分,外面谁人分得出她们哪个才是他嫡亲胞妹,他怎么会......”

    苏氏说着,眼泪扑簌簌的落,“亏得泓儿不在这正堂上,若他在,夫人这般栽赃,不仅离间了他们兄妹间的情分,也真真是伤了泓儿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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