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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老太太上次也说过,昭月公主是什么身份,便是公主瞧中了大公子,官家真就能允这门亲?

    这北宸国谁人不知昭月公主是官家的心尖肉,而大公子他不过是差个礼,终究是成过亲的人。

    “夫人别光顾着澜姑娘同滢姑娘吵嚷,您瞧瞧今儿个老太太,一句话未言语。”吕嬷嬷道,“老太太为何要纵着她呢。”

    想提点蒋氏多意会老太太意思,不想蒋氏却道,“已经纵得她上了天,她才敢当众同滢儿吵嚷,下老太太脸面,老太太还能说什么?”

    “她苏依玉说得对,就是穷人乍富的思想作祟。”

    蒋氏哼笑,道,“弄个生意还不错的雅澜阁,就真当是她自己有多大的本事,还不是众人的帮衬。”

    当年苏氏使了多少手段嫁到王府里来,又使了多少绊子挑拨夫人与王爷情义,如今闻听夫人言语,似已同苏氏立于一处。

    吕嬷嬷道:“夫人恕老奴多个嘴,苏姨娘心思多,又是那种能说会道之人,夫人您心思纯真,莫叫她......”

    “哼,我难道不知道她。”蒋氏轻蔑道,“如今她是抓不着王爷的人,亦握不住王爷的心,才来我这处讨好于我。”

    “我怎会忘记当年,王爷为何与我的离心。”

    已年过不惑的晟铭,在哪一处待得舒心便常往哪一处去,加之不喜女儿的尖酸刻薄,晟铭往茗月轩的次数越来越少,恨不得日日宿在陶怡居里。

    开春以来,丞沣个头抽高,面庞消瘦不少,可五官模样是越发与丞淮相似,每每看着丞沣,晟铭也时常恍惚,总当丞淮还在,感慨无限。

    “天暖和了,你也多出去走走,别总憋在屋里。”

    他知道姜婉茵苦在心里,虽日日瞧着她似与往昔无差,可再未见她发自肺腑那样笑得剔透纯真。

    “听说云澜弄的那个锦缎铺子不错,你无事过去坐坐,权当散散心。”

    温盏投了茶粉,姜氏正注汤调膏,听晟铭提起云澜,想起近日老太太总有意无意,不时同她讲起云澜与丞渊。

    又想那日云澜同晟滢争吵,褚嬷嬷不叫她言语,她猜老太太该是试探过云澜,如今满意了,又叫她给晟铭吹吹耳边风。

    姜氏淡笑道,“澜儿那孩子懂事识礼,提过数次要我到她雅澜阁里去坐坐。我怕旁的问起丞淮一事,不耐出去。”

    叹口气,又道,“不瞒王爷说,曾经我还想撮合云澜同丞淮,我是真喜欢那孩子。”

    “那日滢儿说她寄人篱下,我这心里啊......”

    观察着晟铭神色,见未变,姜氏又道,“我瞧着老太太亦是稀罕云澜,若这孩子真能留在咱王府上,也再不至她让人说什么‘寄人篱下’的话,受委屈。”

    “哼,你就不是那弯弯绕绕的人,非得学着旁的拐弯抹角的说话。”

    晟铭笑的宠溺,道,“你不妨直说,是瞧着她和丞渊合适,还是和丞泓合适。”

    抬眸看了眼晟铭,姜氏面上羞涩,道:“这我哪敢胡乱撮合,终究得看他二人谁和澜儿有意。”

    “不日前,丞渊倒有同我提过。”晟铭道,“他要我和时家提亲,娶云澜。”

    “我未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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