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心事啊，总是如此矛盾，怕他知道，又怕他不知道。
顾零隔空指了指林可儿的眼睛：“就算不说，眼睛也可以看出来啊。”
她下意识捂住眼睛，然后又放下，脸颊慢慢红了：“就、就算看出来了，你也不能告诉别人。”
顾零乖乖点头：“好。”
在林可儿眼里，顾零就是一个高冷但呆萌的学霸，再加上颜值暴击，她实在是无法抵抗。
对于一个知道自己小秘密的人，林可儿对顾零多了几分亲昵，女生的感情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刚刚见面就可以谈论自己喜欢的男孩子了。
“你在和那个男生谈恋爱吗？”
何止啊，这俩可是合法夫妻。
顾零点头，想起乔煜说过的禁止早恋，又迅速摇摇头。
林可儿噗嗤一笑：“放心啦，我不会告密的。”
林可儿看了一眼球场，说道：“比赛要结束了，别忘了给你的那个他送水哦。”
“嗯。”顾零问，“你也送吗？”
林可儿手里的水拿起又放下，她叹了口气：“算了吧。”
此刻哨声响起，球员下场休息，乔煜直奔顾零的位置而来。
乔煜的校服外套脱了下来，此刻穿着白色的短袖，汗水打湿他的碎发，他微微喘息着在顾零面前站定。
“我赢了。”他说。
顾零皱着眉：“我看见你输了。”她一脸认真，“差了十五分。”
乔煜轻轻笑着：“你原来看了我的比赛啊！我还以为你只顾着和别人讲话呢。”
别人·林可儿默默站起身离开，表示不想吃狗粮。
乔煜在顾零身边坐下，顾零将水递给他，用纸巾帮他擦汗，唯恐天下不乱的球员们自然开始起哄。
乔煜笑骂：“一群小屁孩，我们可是合法夫妻。零零，我们走，别理会他们。”
两个人离开了球场，在校园中漫步，顾零在学校的一面告示栏面前停下。
那是学校的杰出校友，其中一张照片上赫然是乔煜。
照片上的乔煜穿着和现在一样的校服，却比如今多了几分青涩稚嫩，温和中透着些许少年人的意气风发。
“只有混得好的学生才能上榜，我厉害吧？”
穿上校服走进校园的乔煜好像重新回到了学生时代，总想在心上人面前展示自己的优点，说出的话难免带上几分傲娇求夸的意味。
“很厉害。”顾零觉得今天的乔煜好像很想让她夸一夸，于是准备主动问一些问题，来夸夸乔煜。
“你的学习成绩应该也不错吧？”
乔煜：“……”
不巧，乔煜的技能点全点在绘画上面了，他的成绩只能算是中下游。
当初进入大学走的是特殊通道，破格录取。
乔煜拉着顾零远离了这块告示栏，边走边说：“学习？啊，对，学习是在教室里进行的，我带你去感受一下课堂氛围。”
顾零被吸引了兴趣，兴致勃勃跟着乔煜去教学楼。
乔煜联系了他高中时的班主任，说好在最后一排加两套桌椅，他和顾零去旁听一节课。
因为打篮球浪费了一点时间，两人到达教室的时候课已经上了一半了。
乔煜偷偷摸摸溜到后门，顾零不明所以，却也跟着他偷偷摸摸。
刚好两人的桌椅就在门边，倒是方便了两人。
前排同学听课听得聚精会神，并不知道后面进来两个新同学。
后排开小差的同学倒是第一时间发现了，乔煜对着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总算拉着顾零坐在位置上。
开小差的同学冲着乔煜比大拇指：哥们儿牛啊，光明正大带着女朋友翘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