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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鸿朗点点头,问道,“妈,你和爸身体都还好吧?”

    “好着呢,这孩子瞎操心,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眼睛怎么这么红,像哭过一样?”娄含玉看着似乎和上次回家后明显成熟许多的儿子问道。

    只能说知子莫如母,虽然宗鸿朗尽力掩饰着心情,仍然被细心的母亲发现了端倪。

    “妈,没事,我只是长时间没睡觉,太累了,赶飞机加转车,倒腾了二十几个小时。”宗鸿朗找了个理由搪塞道。

    “那快去睡吧,你房间本来是前两天给桂梅准备的,你姐非要让她睡她那屋,现在倒是正好。”娄含玉忙将他向卧室推去。

    宗鸿朗:……

    感情他房间里准备好的东西,根本不是给自己的……

    宗鸿朗也确实需要睡觉,一路担惊受怕,没着没落,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精力。他已经洗过澡换了衣服,此刻躺在熟悉的床上,望着蚊帐顶上呼呼转着的小风扇,虽然脑子异常兴奋,但心神已经平静了,不一会就沉入了黑甜乡。

    他这一觉一直睡到早上十点,连个梦都没做,真是久违的好觉!

    而此时的秦桂梅正在车间里面对着一台趴窝的镗床。

    她吃完早餐,便步行去了厂里,前往厂里给齐筱亭设立的办公室。然而,她刚一抵达,就得知齐筱亭和路向东一起去省厅提交有关制动材料研究审批合同的文件。据说,要到下午才能回来。

    两人刚走一会儿,车间里的马建安就跑到宗承恩的办公室,说车间里的镗床出了问题,有异常响动,加工的零件尺寸出现了偏差。

    这些个机器都是厂里的宝贝,是80年代花了大价钱从小R国引进的。

    此时正值厂里交货的关键时期,车间没找到问题,就将技术部请来会诊,可最后谁也拿不定主意,也不敢随意拆动厂里的大宝贝,万一出了问题,那可不是小事情。

    当年镗床还在维修期的时候,机器也出现过一次问题,厂里要求小R国派人前来维修,R国对厂里提出了各种无理的要求。

    他们要求对设备进行维修或更换部件时必须由他们的技术人员进行操作,而不允许厂里自行操作,否则出现问题将概不负责。

    他们还要求只能从他们指定的渠道购买配件,而不允许采购来自其他供应商的替代部件。

    最后在厂里面一次次电话催促之后,小R国才从他们的爪哇岛国派出了维修人员,他们乘着飞机,入住着高级宾馆,吃饭喝酒全程报销,一通折腾下来,厂里面不光大出血,还因为维修时间过长而导致工期延长,延迟交货,最终按合同还赔偿了买方一大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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