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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福见了,也有样学样地靠在秦桂梅另外一边。

    秦桂梅挠挠两人的下巴,笑着逗阿义:“那你阿英姐呢?她不也是你姐姐?”阿英是秦桂梅姑父祝大山的哥哥祝大海家的女儿,叫祝妙英,今年二十岁了,是阿义和阿福的堂姐。

    阿义腾地一下站起来:“阿英姐和你一样,从来都没有说过我们是野孩子,那个姐姐每次没人的时候都斜着眼睛看我们,而且你和阿英姐总是给我们好吃的,还陪我们玩游戏。”阿义的眼睛一闪一闪的说道。

    阿福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虽然不太说话,但是他心里也明白秦桂梅的意思。他轻轻地拉了拉秦桂梅的衣角,说:“姐,我也和弟弟一样。”

    孩子们的心思纯洁得像一张白纸,谁对他们真心假意,他们的小脑袋瓜子门儿清,他们天生敏感,对周围的环境和人物有着独特的洞察力。

    尽管这两个小家伙年纪轻轻,但他们心里早已有了自己的判断和主张。秦桂梅把他们抱在怀里,轻轻拍了拍他们的背,说:“行了,姐姐明白了,对了,阿福,阿义,你们俩知道你们妈妈急匆匆回家是有啥事吗?”秦桂梅一脸疑惑地问,现在离过年没多久了,家里应该不太忙,姑姑大老远来看她一趟不容易,咋才待了一天就要走呢?

    阿福和阿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阿义开口说:“姐,我知道。”

    “哦阿义,你怎么知道的?”秦桂梅有点儿意外,她看着阿义,阿义舔了舔嘴唇,说道:“我们刚到,阿妈就给阿爸打电话,我听到阿妈问‘刀怎么了’,没听到阿爸说啥,后来阿妈就说她得马上回去,然后就跟爷爷说要回家,爷爷不让走,妈妈说必须回去,最后没办法,才交代我们要听话,就走了。”

    “什么刀?阿义知道吗?”秦桂梅又问道。

    “不知道。”阿义摇摇头。

    “就是耕地的机器上的刀,姐,我跟阿妈去过供销社,我见过的。”阿福抬起头看着秦桂梅比划着:“长这样……”

    他比划了半天看到两个人还是一脸迷惑,也不生气,转头找到到桌子上秦桂梅画图的笔和纸,连忙拿起来认真地画着。

    ”长这样……”阿福认真地画着,随着他的画画,一个像模像样的耕整机刀片形状出现在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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