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清的回答很简单。
“他不能，也不会。”
官家奇怪，“小凌呀。
你这个不会，我可以理解。
但不能，，”
凌少清坐在官家给他特别准备的座位上，徐徐道，“我会揍他一顿。
至少让他在医院躺三个月。”
官家抬起茶杯的手忽然顿住了。
愣神之后，哈哈大笑。
茶杯里的水都洒了，他连忙放了下来。
“小赵，你听到了吧？
小凌，可是他的亲弟弟。”
秘书无话可说，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官家好不容易喝了一口，继续道，“所以。
我们的付司长最好什么都不要做。
到了时间，他仍然是他的财政司司长。
但若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那就不能怪我不留情面了。
夏国，不是我开的，更不是他付元的付家开的。”
他看了眼秘书，“小赵呀。
你别看我一个小老头整天都呆在这个院子里。
但我知道的事情，也不少呀。
比如，我知道你最近和京城的一些人走得非常近。
但我既然把你调到我身边当秘书。
我既是看重你祖辈的贡献。
也是看重你的能力。
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想必你也是清楚的。
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秘书身体猛地抖了一下。
“是。”
——
财政司，司长办公室。
吱呀
付元推开门。
一个浑厚沉闷的声音非常兴奋的传出来。
一个高大魁梧的中年男人从办公桌前迎面走来。
握住了付元的手，“闻名不如见面呀，付司长。”
付元皱眉。
此人连忙道，“我就是刚刚电话里的江北晨呀！！”他脸上堆满了笑容。
他继续道，“既然付司长回来了。
我就不打扰了。
我就在你隔壁办公。
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找我。”
付元进门一句话没说，江北晨就关上了门。
付元这次没有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坐在了沙发上。
他在想，自己要怎么做，该怎么做。
最终，他决定了。
取出了他摔坏的手机，取出了里面的手机卡。
——
高级军事法院。
“审判长，有结果了吗？”姜远星站在法庭外面，看到出来的审判长，迎了上去。
审判长点了点头，“有官家的钦点，加上证据确凿。
他几天后会被押送前往军事监狱。
至于他其他的犯罪事实，我们会后续调查审理。”
他知道，想知道结果的不是姜远星，而是让姜远星来的人，所以不敢怠慢。
姜远星点了点头，“辛苦审判长了。”
审判长连忙道，“不辛苦，不辛苦。”
，，
同时知道这个审判结果的人，还有付元。
而他，此时正在和某个人私下吃饭。
两人全都身穿便装。
“付司长，这件事情可是官家钦点的。
我要是插手的话，我可是会有大麻烦的。”坐在付元对面，一个体态精壮的中年男人有些犹豫道。
事情严重，付元已经失去了耐心。
“老孟。
你要想清楚了。
当初你拜托我的事情，若不是我。
你现在怕是已经人头落地了吧？”
中年男人的表情顿时僵住了。
“老付，你什么意思？
你有什么证据？”
付元从怀里取出了一个优盘，放在桌子上。
“老孟，你我都是千年的狐狸。
你不会真的相信我没有留证据吧？”
老孟慌了，直接动手，抢过了优盘，扔在了滚烫的火锅里。
付元笑了。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
你还是这么天真。”
“你还有备份？！！
你搞我？”
付元摇了摇头。
沉声道，“老孟，你先听我说。
我不过是让你换掉一些人。
这些人根本不会影响结果。
就算是出事了，你可以推到我身上。”
中年男人这才定下心来，“为了一个付清，你一定要做到这种地步吗？
再生一个不就行了？”
付元摇了摇头，“是可以。
但除了这件事情，付清身上还有事情。
若是后续这些事情被调查出来。
会毁了整个付家的。”
中年男人懂了。
喝了一大口酒，“既然如此。
你应该知道规矩。
希望这次，你不要再耍花招。”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