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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呀个老百姓,今儿个真高兴!”

    楚洋哼着歌,走在渔村的乡间小路上。

    反正出不了海,手机信号也不好,他闲着无聊干脆在村里晃悠。

    走着走着,不知觉间,就走到了村南边。

    这里靠近山区,土里长不了正经粮食,只能种木薯榨粉。

    此时,就有道熟悉的葫芦状身影,正站在木薯灌丛间,弯着腰给木薯除草。

    看着那被绷的光滑笔挺的裤子,楚洋突然感觉自己的裤子也有点绷紧。

    “不应该啊。”

    前世,即便搂着那些黑丝大波浪,楚洋感觉自己也难得这么强硬。

    “难道是这具身体真憋太久了?”

    “楚洋阿哥,你怎么在这儿啊。”

    突然,一道清脆的声音,将他从失神中唤醒过来。

    楚洋这才注意到,海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自己身前。

    “肯定是人太矮,刚才被木薯杆子挡住了我才没注意到。”他心想着。

    “我无聊瞎逛,海带你陪阿妈干活啊。”

    楚洋弯下腰,摸摸海带的脑瓜。

    “嗯呢,我帮妈妈拔草,看~”

    海带伸手指向空地上的一小跺杂草,自豪道。

    “真棒,奖励你的。”

    楚洋从口袋里摸到了几颗徐福记的牛轧糖,撕开糖纸后塞到海带嘴里。

    “好好吃哦。”小海带幸福的眼睛都眯成了道月牙。

    另一边,在木薯地里干活的何惜君也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直起身来。

    瞧着吃的香甜的女儿,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道:

    “楚洋,你看又让你破费了。”

    “嗨,几颗糖有啥破费的,何姐你一个人种这么多木薯啊,能忙的过来吗?”楚洋转移话题道。

    “还行,慢慢来呗,地总不能慌着吧。”何惜君杵着锄头柄,笑道。

    大概人好看,即便是这么个不太优雅的动作,看起来也挺顺眼的。

    “实在不行雇人干。”楚洋建议道。

    “雇人?那还不如让它慌着。”

    “额~”

    见何惜君用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自己,楚洋知道自己糗了。

    也是,木薯粉现在才1块多一斤,雇人一天至少30,雇人种木薯,底裤都得赔掉。

    “咳咳~那啥,何姐你忙,我突然想起家里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说完,楚洋赶紧脚底抹油。

    太尴尬了,下次对于这种不熟悉的领域,还是谨慎发言的好,免得出事。

    从木薯地离开,路过一栋两层的平房,楚洋知道这就是何惜君家。

    其实她家前几年还是很可以的,丈夫勤快机灵,公婆又年轻,一家人搞了条8米的小船出海,没多久就在村里造起了红砖楼,在当时算是第一批富起来的人。

    只是后面一次暴雨,她丈夫和公婆的船翻了,家里只剩下了她和海带,日子就难免渐渐败落下去,现在也只剩下这栋两层小平房。

    类似何惜君家这样的情况,在渔村很常见,楚洋前身不就是吗。

    出海虽然又累又不稳定,但总体来说肯定比打工强得多,五年起砖楼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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