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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为什么抓何大清,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你没听见吗?这老家伙跑去乡下办酒席赚钱呢。”

    “哎,自古以来,厨师不都是这样营生的吗?这也算犯罪?”

    “不清楚,不清楚,反正和我们没关系!”

    方源回家后,听秦京茹说起此事,并未感到意外。

    时间已经步入五月,那场大动荡已然拉开序幕。\"

    然而,由于轧钢厂多为工人,需要保障生产,故此场动荡对轧钢厂影响有限。

    加之平素喜欢挑事的李副厂长与刘海中均已不在人世,更是不必过于担忧。

    至于何大清,他私下跑到乡下去给人办酒席,还如此招摇过市,这简直是自寻死路!

    方源并不在乎何大清的生死,与他关系不大,既然傻柱与其有仇,能够放过何大清一家已算是手下留情了。

    晚餐时分,他叮嘱秦京茹今后尽量食用包子、饺子这类带馅食物,没事别随意出门走动。

    中院,何家居所!

    何大清被捕的消息如同晴天霹雳,重重击打在白寡妇及几个孩子的头上。

    “娘,他们把他抓走了,我们该怎么办?”

    二十岁的大毛此时身材魁梧,瞪圆眼睛,闷声问道。他习惯了衣食无忧的生活,若何大清不再回来,他可不愿出去找工作。要知道,这个时代想找份像样的工作有多难!

    二毛和三毛同样愁容满面,他们不在乎何大清的安危,却难以忍受失去依靠的生活。

    “你们先别慌,我先去看看情况!”

    白寡妇咬牙做出了决定,离开屋子,路过何雨水的小屋时,却发现那里早已人去屋空。

    “这丫头!”

    显然,何雨水一定是跑去寻找何大清了。

    白寡妇匆忙出门,此举引发四合院邻居们的纷纷议论,工人纠察队才刚成立几天,竟首先拿何大清开刀。

    *******

    轧钢厂门前。

    何大清正遭受众人的责骂与唾弃,各种污言秽语充斥他的耳畔,但他并未反驳。年岁渐长,加上傻柱的离世,他的心也跟着死了,如今只求能苟且偷生。

    “呸,何大清,我早就看出你不是个好东西,竟然走资主义道路!”

    一口浓烈恶臭的口水溅在何大清脸上,随后更多口水接踵而来。

    “爹!”

    人群中,何雨水望着满面口水的何大清,心中悲痛万分。哥哥已逝,如今何大清又被工人纠察队抓走,她该何去何从?

    白寡妇火急火燎地赶来现场,目睹此景,脸色剧变,迅速转身离去。

    她对何大清并没有多少情感,仅视其为家庭的经济支柱。

    看到眼前的状况,她意识到即便自己过去,也只是徒增一口唾沫。于是,回到四合院后,白寡妇开始指挥三个儿子收拾东西。

    “娘,这是干什么?他现在怎么样了?”

    大毛疑惑不已,白寡妇瞪了他一眼。

    “赶紧收拾东西,我们回保定老家,何大清这次恐怕要出大事!”

    虽未亲身经历,但白寡妇听说过有人曾因批斗丧命。料想何大清此次也难以幸免。

    大毛撇了撇嘴。

    “娘,我们这时候走了,这三间房子岂不是让许家人给占了!”

    白寡妇一听,收拾东西的动作戛然而止,心中顿悟。

    是啊,她为何要走?保定的老房子又破又小,这里的房子宽敞明亮,走了岂不是太吃亏了!

    稳住心神,白寡妇心中生出一计。

    “对,我们不走了!”

    但她决定尽快与何大清划清界限,准备与何大清离婚,以免连累自己一家人。

    白寡妇的如意算盘打得响亮,既想保住何大清的房子,又想通过离婚摆脱麻烦,可谓一举两得。

    夜幕降临,何大清仍未归来,倒是何雨水疲惫不堪地回到了自己的小屋。

    白寡妇小心地前去探问情况,却被何雨水赶了出来。

    “爹!”

    何雨水关上了门,满脸泪痕。

    何大清被工人纠察队拘押了整整七天。

    直至第七天傍晚,他狼狈不堪地回到了家中,清洗掉身上的污渍后,他一动不动地躺在炕上,眼神空洞。

    “爹,你说话啊!”

    何雨水满目悲伤地摇晃着炕上的何大清,然而何大清却毫无反应。

    七天的折磨,使他精神崩溃。

    白寡妇气急败坏地冲了过来。

    “何大清,别躺那儿装死,快点去挣钱,否则我们全家喝西北风去啊!”

    何大清先前因名声在外,继而赴乡下靠办酒席赚取收入,结果被工人纠察队盯上并带走批斗。

    此刻,白寡妇又要逼迫何大清去谋财,无疑是在把他推向绝境。

    何雨水立时愤然起身斥责道。

    “白寡妇,你可还有点良心?你是想害死我爹不成!”

    白寡妇一听,顿时杏眼圆睁,双手叉腰,冲着何雨水厉声痛骂。

    “你爹若不去赚银两,全家岂不是要活活饿死?”

    “你若真心疼你爹,你就自己去赚钱,否则就闭嘴别多话!”

    何雨水怒不可遏,回眸望向始终静默的何大清,内心悲凉之情油然而生。

    何家的争执喧嚣引来了四合院所有住户的关注,众人皆是惋惜摇头。

    “何大清已是废人一个,这下何家算是彻底败落了!”

    “确实如此,白寡妇带着那三个孩子占据了何家的房子,何雨水早晚也得出嫁。” “你们说,纠察队会不会再来找何大清的茬儿?”

    “难说,找与不找有何分别呢?”

    前院里,方源与秦京茹正享用着今晚的晚餐——羊肉大葱馅饺子,配以滚烫的羊骨汤。

    听着何家传来的纷扰,秦京茹搁下了碗筷,满怀同情地朝中院方向望去。

    “方源哥,何家实在太可怜了,我们能否帮帮他们呢?”

    方源平静地咀嚼着饺子,摇头拒绝道。

    “不可能!”

    开玩笑,何家与自己有过节,当初那个傻柱也是他亲手解决的,帮忙?

    方源可没兴趣扮演圣人角色。

    “好吧!”

    秦京茹低头继续喝着羊汤,不再追问。

    她本就是一个顺从的女子,既然方源说了不插手,她自然不会提出异议。

    “工人纠察队!”

    方源脑海中闪过这个名字,在剧中,工人纠察队的队长是李副厂长,后来刘海中靠拍马屁当上了副队长。

    不知在这个因他而变的剧情世界中,工人纠察队由何人掌管。

    不过这对他来说并无大碍,无论外界风雨如何变幻,都动摇不了轧钢厂普通工人的地位。

    关键在于,有些人注定要遭殃,比如教师,比如资本家。

    晚餐过后,方源洗净碗筷,迈步离家出门。

    “我出去办点事,你先歇息!”

    “嗯!”

    秦京茹乖巧地点点头,没有询问方源去做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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