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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松一脸笑意,丝毫没有被人揭穿的尴尬,反而理直气壮道:“是啊,咋了,许大夫,你就上针吧,老夫我受得住!”

    大牛闻言,不可思议地看向他,又望向许卿柠,惊讶道:“许大夫,他是不是……”

    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子,不然没病怎么还要求大夫给他胡乱扎针的,不是没事找事,那就是指不定哪儿有点问题。

    许卿柠微眯了眯双眼,心里有些戒备,难道……这老头,是来讹人的?

    冷声道:“老爷子,您若是没有病,那就别耽搁我们各自的时间,这扎针也不是随便就能扎的!”

    见她要赶他走,薛松不干了,抱紧身旁的椅子,吹胡子瞪眼,“我不走!你别想赶我走!”

    “除非你再施一次针给我看!”

    这老头!

    许卿柠给气笑了,还真有人上门挨扎的!

    “老爷子,那我就给你来上一针,不过若是出了什么事,我可是不负责任的?”

    “不用负责,来吧,就那天那套针法。”

    薛松顿时就眉开眼笑,大手一挥,豪迈道。

    许卿柠也笑了。

    大牛很快取来银针,许卿柠捻起几根银针,眸光一凝,飞快下针。

    片刻,许卿柠慢条斯理地将银针收起。

    笑眯眯道:“老头,现在如何?可还觉得扎针有用?”

    “你,你这女娃娃,我怎么不能动了?你这针法不对,不是那天那套针法!你别想糊弄老头子我!”

    薛松坐在椅子上,丝毫不能动弹,就嘴还能说话,眼珠子瞪得老大。

    “老头,现在你就说说吧,你你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

    许卿柠收敛了笑意,冷眸微眯,面容冰冷。

    见状,薛松一愣,突然朗声大笑起来。

    “你这女娃娃,警惕心还挺高。”

    “我不是坏人,那日见你施救于那孕妇,觉着你那针法甚是绝妙,这才想着让你再施展一次,老头子我还从未见过如此高水平的针法!”

    薛松一脸激动。

    他那好徒儿说是他主母治好了州白那小子的腿,他又亲眼见了许卿柠施展针法,救了那名孕妇和孩子,还没有任何后遗问题。

    就算他出手能保住孕妇肚子里的孩子,孩子也会先天不足,毕竟那孕妇先前应该是被人动了什么手脚的。

    许卿柠皱眉看向他,真的是这样?

    正欲再问问,余光瞥见门外进来了一人,逆着光,身姿颀长,腰背挺直,黑眸锐利深邃。

    “夫君,你怎么来了?”

    许卿柠诧异,现在还是大中午的,沈州白一般是傍晚的时候来接她和大牛的。

    薛松眼珠子也看了过去,哪知他身体动不了,眼珠子斜的再厉害,也看不到门那边的情况。

    只能大声喊道:“大白,大白,快让你媳妇再给我扎几针,让我动动啊,我这把老骨头受不了咯。”

    许卿柠倏地转过头来,看向薛松,又转眸望向沈州白,眨了眨眼。

    大白?大白熊?还是沈州白?

    这老头还和沈州白认识?

    还取了这么个绰号?

    许卿柠突然回想起之前某一天早晨,沈州白问她大白是不是她给他取的爱称。

    眼底不由得染上一层笑意,好笑地瞥向沈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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