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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人就是这样,不见得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完全就是看不惯你

    宋楠婷估计这男人就是记恨昨天宋楠婷说话讽刺他的事儿。

    还不知道盯了他们多久了呢。

    宋楠婷嘴上这么说着,手都有些痒了。

    最好这人别再犯到她的手里,不然她肯定得收拾收拾对方,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样红,出门在外应该怎么做人。

    眼下,宋楠婷自然不会暴露出这种情绪,只看着红袖箍有些可怜道,“大哥,大家都是有父母亲人的人,出门在外都是能帮衬一把就帮衬一把。这位韩同志是一片热心想要帮助他人,为他人减轻负担,充分体现了‘一不为名,二不为利’的精神,这样的精神不光不能定性为投机倒把,反而应该予以鼓励和夸奖。”

    她说话的时候,宋大娘也做出虚弱状,还咳嗽了两声,“就是啊同志,我们可都是贫下中农,红的不能再红的人,怎么可能搞 犯法的事儿。我儿子可是部队的军官呢,我作为军属,怎么可能干这样的事儿给儿子脸上抹黑。”

    这年月军人的地位不一般,任谁听见都高看一眼。

    俩红袖箍眼瞅着松动了,那个年轻男人又道,“同志,你们不能听他们狡辩……”

    “那就听你狡辩,胡搅蛮缠,胡说八道?”宋楠婷打断他的话,不屑的瞥了他一眼道,“真要说有人故意破坏伟人精神,那也该是你。在火车上时,我与这位贫下中农的大娘谈话,交流革命感情,这位男同志却用嘲讽的语气说我跟什么人都说话,这话是不是就是瞧不起又红又专的贫下中农宋大娘?”

    年轻男人听的冷汗都下来了,“我没有这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宋楠婷盯着他丝毫不退让,然后道,“这位韩同志也听的一清二楚,绝对做不得假,问问周边的乘客,说不定也都听见了呢。”

    但实际上,人都下车了,隔壁的人即便听见了也找不到人的。

    但是年轻男人已经被吓住了,完全不往那方面讲,额头冷汗直流,眼神惊恐,“同志,我没有。”

    红袖箍听完,问韩同志,“这位同志说的都是实话吗?你们虽然都认识,但也不能说假话,调查出来说假话,一样是要挨批斗的。”

    韩同志到底见过世面,当即举手发誓,“我向伟人发誓,我没有说一句假话。”

    而后韩同志又指着宋楠婷道,“另外,这位女同志在车上还帮着这位贫下中农的大姐抓过小偷,二位也可以找火车上的列车员进行核对,我们三人,一个是国家干部,一个是抓小偷的下乡知青,还有一位是贫下中农,二位同志可是咱们委员会报的好同志,肯定不会冤枉我们的对吧?”

    宋楠婷看了韩同志一眼,觉得跟这人配合的还真不错,句句不离贫下中农,又引出她曾经帮着抓小偷,将他们三人的定位就定准了,如果两个委员会的人还抓着不放,那意思也很明显,是要跟人民做对了。

    而那位男同志,只有一人,又有先前的话打头阵,败局已定。

    果然,两位委员会的同志信了他们三人的话,反而对年轻男人有了猜忌,“这位同志,姓名。”

    年轻男人抿了抿唇,“许世昌。”

    “跟我们走一趟吧,我们现在有理由怀疑你是破坏敌对份子。”红袖箍在本子上记下名字,说道,“跟我们走吧。”

    许世昌终于知道怕了,忙道,“同志,请相信我,我也是一名委员会的人,请你给我辩解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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