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嫣瞥了他一眼，“你们是不是脑子有病？”
渊五摸摸脑袋回答：“没有啊。”
“我姓慕不姓王。”说完她翻了个白眼，这小蝙蝠，都在她这儿呆几天了，还能叫错她姓，脑子肯定是不行了。
渊五不敢回话，一个肩膀上扛着一个，将桌上的两人送回了房间，等他再回来得时候，桌上的饭菜又摆满了，隐隐觉得自己情况不妙。
“你过来。”慕南嫣不客气得指着他。
“小姐。”渊五就知道她会叫自己，该死今天怎么不是他回去汇报，早知道就不和渊四抢了，都怪自己啊！
慕南嫣看他扭捏的样子，实在是忍不了了，“你能不能快点走，怎么裹小脚了？”说完还看了看他的脚。
“小脚？”
慕南嫣实在是懒得跟他解释这些词汇，这两天个婉兮科普得太多了，自己已经耗费掉所有元气了，不能再说一遍了，“不懂别问。”
“是。”王妃不让问，自有王妃的道理。渊五到死都没想到，她家王妃只是懒得解释才这么说的，哪有什么道理。
“另一只小蝙蝠呢？”慕南嫣夹着花生豆往嘴里扔，好像有点潮了，味道一言难尽，只能对付吃了。
“渊四回去汇报情况了。”刚说完，渊五就知道自己说漏了，赶紧捂上自己的嘴。
“行了别装了，你是觉得我傻，猜不出你们是什么人？”
“没有，小姐一点也不傻。”
慕南嫣放下筷子，看着渊五说：“别拍马屁了，有正事，明天早上你跟我出去一趟，你在暗处跟着，这个能坐到吧？”
“那自然是能的，我们从下渊殿出来的人，各个本事很强，我刚好最擅长在暗处，有我在你放心。”渊五拍着胸脯保证。
下渊殿？无双来的时候，她说她是从上渊殿来的，那这个下渊殿和上渊殿是什么关系？
慕南嫣一脸坏笑，“小蝙蝠，你过来，我们一起喝酒啊？”
“不了不了。”他可是怕了王妃了，就这么会儿功夫，他差点就把自己身份抖搂出来，他可不敢喝酒，还有就是这王妃喝酒的方法……就算喝一宿也不会醉。
“不喝也可你，那你就直接说吧，这上渊殿跟下渊殿是什么东西，又有什么关系？”
“这……小姐我这……”
慕南嫣点着桌子，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不想说？那你赶紧哪儿来的回哪儿，我这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渊五紧忙摆手，生怕王妃一句话给他送回去，他可不想呆在王爷身边，“不是，不是，我……我……哎！那我就简单说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