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取消潜行的时候他的脑袋都会一阵疼痛，这按道理来说是消耗精神力的表现。
而连续3次潜行之后，赵羊就会有身体被掏空的感觉，要休息至少12小时才能够再次释放。
所以他感觉自己应该是没有蓝条这种东西的，潜行消耗的是自己本身的精神力。
游戏中最重要的“hp”值在现实中的表现形式那就更没法实验了。
除潜行之外，他还有两个技能。
一个是致命一击，攻击时2%几率触发暴击，这个很好理解，一个概率性的暴击技能。
还有一个给目标施加负面状态的夺魄，这个他倒是没有试验过，因为找不到人当小白鼠啊。
这个丢到人身上可不好解释。
不过同样是消耗20点mp，所以想来使用次数应该是和潜行一样。
刘小军回来的时间比预期要早。
不过这厮并不是请假或者休班，而是一步到位直接辞职不干了。
面对赵羊的疑问，他只是嘿嘿一笑：
“其实我一直就想单干了，这次就算是借个由头。羊哥你说吧，咱怎么整那个孙子？”
“军哥，你只需要在不留下证据的前提下无限制攻击那孙子手下的所有产业的网络就行！”
赵羊认真叮嘱他。
“至于他都有哪些产业，我这几天查到几家，剩下的要靠你去挖了。”
“记住，只破坏他的网络让他没法正常经营就行，别动他的钱，不然很容易闹大。”
“如果能收集到他违法犯罪的证据那最好，那孙子这么多年我还真不信他一点尾巴都没留下！”
认真记下这些，刘小军胸有成竹的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不敛财，小事一桩。没想到羊哥还是《守法青年》。”他看着赵羊戏谑道，“不过，搞网络攻击可也是犯法啊。”
赵羊看了他一眼面不改色心不跳：
“谁有证据证明咱犯法了？没证据就是没犯法。”
“羊哥你这不要脸的样子有我当年的风采。”
“别扯，你当年就是一闷葫芦。”
11月8日，立冬至，万物藏。
北方在冬至这一天有吃饺子或者馄饨的习俗。
大人们会告诉小孩子，这一天吃了饺子馄饨，冬天冷的时候就不会冻掉耳朵了。
这一习俗的来源赵羊不清楚，不过这并不妨碍他随俗。
今天一大早，他就来刘小军姐弟家里蹭饺子吃了。
当然不是空着手来的，他带来的礼物就是那枚蓝色的沙果。
“嘿！羊哥，这啥水果啊，怎么这个颜色的，我从来没见过。”
刘小军看着眼前这果子啧啧称奇。
刘云婷水汪汪的大眼睛也满是喜欢。
她倒不是好奇，只是单纯觉得漂亮。
“额...我一朋友从川省深山老林里给我带回来的，总共也没几个，我这不寻思给你们尝尝鲜！”
赵羊一边找出水果刀切成两份一边随口胡诌。
“我吃了一个，味道挺清甜的，据说还能强身健体呢。来，尝尝！”
吃过饺子之后，赵羊借口有事要离开，走之前给了刘小军一个眼神。
刘小军会意，也跟了出去。
今天不仅是冬至，也是赵羊计划开始的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