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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白小白同样惨白的脸，比刚才还要虚弱许多，她在疼，他感受到了
“小白，对不起。”张海客自然是比白小白更能忍疼，但就算是这样，他也疼得直不起腰，额头的汗细细密密的落下
“你感受到的也还只是她的十分之一。”
张小成的一句话让张海客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他只觉心头一震，痛苦的望向张小白
身为张家人的他子是受过不少苦，也受过不少伤，但从没有一种伤能让他由内而外的感觉到崩溃
没错，就是崩溃，这种精神上的崩溃才是最折磨人的
十分之一，他才感觉到了十分之一
那小白呢
原来他比自己要坚强得多
就像是之前遇到的那些粽子，或者更难对付的东西，那也只是身体上的疼痛，但对于这种精神上直观的攻击，他还是头一次经历。
没过多久，张海客也如张小成那样虚弱的差点站不起来
“对不起，小白……之前是我错了…我不该……总是那样…逼问你。”张海客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有气无力的，向她道歉，就连说的话都是断断续续的。
想着之前自己刚见到小白的时候，还在怀疑她的身份，那时候他还踹了小白一脚，之后更是连夜逼问，害她受到了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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