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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头一看,她被人用粗铁链牢牢绑在了软榻上。

    那三年间她也被这般绑起来过,瞬间她就惊恐万分的挣扎了起来。

    夜流欢就那么看着她做无谓的挣扎,等她累了,安静下来了,才抚摸着她的脸颊说:“蕊蕊你不乖,为娘都说了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除了为娘给你选的驸马外,任何人都别想染指你了,你竟然还敢带着一身与男人欢好过的痕迹来见为娘,你说……为娘该怎么惩罚你好呢?”

    君雪蕊恨恨瞪着她,不想浪费口水与她说话。

    她刚刚挣扎的时候,已经趁机打量了殿内的情况。

    这殿内除去一张床,一张软榻外,就只余下一面屏风了。

    但这殿内十分整洁。

    可见父皇虽然用永久禁足的名头把她母妃跟条狗似的拴在了这殿内,却也给了她母妃该有的体面。

    而她母妃身边的人早就一个也不剩了,昨晚打晕她的,肯定是父皇的人。

    那意味着父皇的人不会由着她们母女自相残杀。

    那么母妃也杀不了她。

    她只消咬牙忍到父皇的人放她出去。

    然而下一瞬,一股熟悉的痒意就从她后背蔓延开来,瞬间就让她脸色大变。

    “你对我下毒了?你手里竟然还有……”

    “嘘!”

    没等君雪蕊把话问完,夜流欢就用力捂住了君雪蕊嘴巴,“蕊蕊你实在太不乖了,明明为娘都把你身边那个胆敢肖想长公主的卑贱侍卫给杀了,也用药使你永远无法生育了,你竟然还是这么喜欢男人,男人有什么好的?你肯定是生病了,还病的不轻,为娘得好好的给你治一治……”

    之后夜流欢还说了些什么,君雪蕊已经听不进去了。

    那股快速蔓延到了她全身的奇痒已经快要把她逼疯了,她用尽了全力挣扎扭动也没有缓解半分。

    一直到她精疲力尽,在那永无止尽一般的痒意中昏死了过去。

    而这个时候庆和殿后殿,君慕沉等人看着君默等了一宿,君默也始终没有醒。

    后殿外面那帮子人也都跟着等了一宿。

    楚宁已经从最开始的站在角落里,变成了坐在角落里。

    凌晨的时候,君默超过了她预估的时间还没醒,她就已经猜到君默很有可能早醒了,只是在装睡,所以她什么也没做,就静静坐边上陪着。

    反正她早就已经熬夜熬习惯了。

    陪这些个养尊处优了一辈子的人熬个一宿,一点压力都没有。

    但这个时候已经过了上早朝的时间。

    君慕沉终于有些等不住了,“楚宁……”

    他一开口,太后跟皇后,还有殿内的元公公顾清等人都齐刷刷的看向了楚宁。

    连带着那趴在软榻边沿睡了半宿的君染都立刻抬起头,睡眼惺忪的看向了楚宁。

    楚宁便走过去站到君染边上,然后从针盒里取出了一枚银针,不急不缓的说道:“太子殿下的气色已经恢复的很好了,会现在都还没有醒来,应该是昨天的毒发给他的身体造成了太大的负担,皇上若是着急,臣妇这就给太子殿下扎上几针,让太子殿下快些醒过来。”

    话落,她就看见君默那比女人都还要长的睫毛狠狠颤动了两下。

    君慕沉也看见了。

    他心下瞬间就了然了。

    暗暗磨了磨牙,压着声音道:“扎吧!扎用力一点!太子从小就皮糙肉厚,不怕痛!轻了他怕是醒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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