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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苏连忙想要起身,却被富江紧紧抱住。

    脑袋被他按在胸膛上。

    她听到了他那心跳声。

    不算急促。

    白苏就像被巨大的蟒蛇缠住的猎物。

    猫科动物吸猫薄荷的时候,猫薄荷也对猫猫产生了执念。

    它亲密地环抱住毛绒绒,让自己的身体更大范围地接触毛绒绒,去感受着它带来的刺激感受。

    白苏一动不敢动。

    她已经感觉到后面这个人不正常的躁动了。

    富江见身上的人没有反应了,他有些欲求不满地反客为主,想要亲吻着白苏。

    白苏连忙躲避,富江求亲亲不成,他睁开了原本迷蒙的眼睛。

    凤眸若春水含情,脸比春花烂漫三分。

    脸上犹残泪痕,嘴唇上齿痕明显。

    他又委屈又恼怒:“怎么?便宜占尽了?用完就丢?”

    富江的浑身酥酥麻麻的,没有什么力气,只能狠狠瞪着白苏,但是这含春的眉眼,怎么看怎么没有杀伤力。

    白苏:……

    看着富江这副雨摧海棠的可怜模样,白苏有些心虚。

    富江看着身上这个人,他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浑身都很难受,很失落,连细胞都不想分裂了。

    他又开始挣扎,他怎么可能会失落?

    绝对是因为自己被占便宜了,没去报复而已!

    绝对是这样!

    “混蛋!”

    “死、流氓!”

    “我一定、要报复你!”

    “你等着!”

    “你死、定了!”

    白苏看着富江那软绵绵的挣扎,他的眼角更加嫣红,带着齿痕的软肉里吐出一句句威胁人的话。

    时不时因为唇舌曾被恶劣对待而痛得小声吸气。

    因为之前的过度亲密和被占据而显得声音无力且软绵。

    整个人都仿佛被摧残的良家妇女。

    感觉里外不是人的白苏:……

    他难道不知道,威胁人的话在自己没有反抗之力的时候是不适合当面说出来的吗?

    否则,只会让人想欺负得更过,或者直接斩草除根。

    白苏不自觉地想道。

    然后她叹了口气,把人按在怀里。

    她摸了摸富江的头发,轻声跟他道歉。

    富江当然不接受,只是一味挣扎。

    白苏将人放开,起身,可是富江本人却是身体软绵得起不来了。

    自觉丢脸的富江色厉内荏道:“愣着干嘛?你个罪魁祸首!扶我起来!”

    白苏把人扶起来靠在床头柜前,然后就被扇了一巴掌。

    白苏没有反抗,把人放开,就看到富江双手抱臂坐在那里,眉眼因为红晕带着娇媚。

    他看了看自己凌乱的衣服,扣子被凌乱地解开,胸膛大开,还露出鲜嫩的吻痕。

    富江十分生气:“你看你做的好事!我的衣服都乱了!”

    说得很爽。

    然后他被嘴唇和嘴里的伤,痛得一个吸气,眼泪差点出来了。

    他捂着嘴,气呼呼地瞪着白苏。

    白苏只能给他整理衣服的扣子,看着他脖颈上的吻痕,很深,很红。

    富江又使唤着白苏去给他找药膏,还要喝水,一定要37℃的水。

    白苏:……

    白苏理亏,照做。

    富江坐在床上,看着人离开。

    他收敛了脸上的盛气凌人,摸了摸脖子上的吻痕,它们就像个印记一样发烫。

    摸着摸着,富江的脸上就更加红了。

    那种酥酥麻麻的、舒服的感觉似乎又在脑海中浮现。

    他的眉眼含春,轻轻喘息。

    他又用手抚了抚自己那心跳得比往常快的胸膛。

    他这里也被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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