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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马二叔就是马小兰的爹。

    上次桃香招工人,马小兰过来应招,缝帕子最快,但桃香看出她自私爱财,便没有用她,招了第二名的小四。

    那小兰气愤地回家之后和他说了,马二叔从那开始就恨上了桃香,总想找个机会报复。

    这次正赶上桃香家盖房,他便深夜过来下镇物,咒她家以后出那杀人越货的横事。

    桃香听了,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她当时只想着要招两个人品好的,不想却得罪了马二叔家。

    今日多亏了她和福旺过来转转,正好碰见,不然,也不知将来是不是真的会像咒的那样出横事。

    这事儿虽不见得有什么科学依据,但好好地房基地底下埋了一把刀,总归不是什么吉利的事。

    想到此桃香生气地道:“即便是我做事不小心得罪了你,可也不是什么死罪,你就这样咒我们,你还是个人?”

    那马二叔听了,也不反驳。还是一便抽自己嘴巴子,一便骂着自己不是人,不该这么做。

    陈敬轩一见,反正也没让他得逞,真的将他送村里惩罚,也未必就能让他从心里改悔。

    于是说道:“算了,你也别在这儿闹了,这次我们就放你一马,下次再要找事儿,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马二叔一听,有些吃惊,没想到陈敬轩会这么轻易就放了他。

    “还不快走?一点儿长辈的样儿也没有,以后自己要点脸面吧!”福旺娘见他愣在那儿,出言提醒道。

    马二叔这才醒悟人家是真的放他走呢,于是连忙起身,连铁锹和笤帚也不要了,灰溜溜地跑了。

    福旺娘这才说道:“这也就是你们,不太懂这些,就大度放过了他。搁别人头上,就是不送村里,也得打一顿出出气!”

    桃香捡起那把半截的菜刀,反复看了看,并没有什么玄机,不禁问道:“这半截菜刀埋在这里就能起到那种作用?”

    福旺娘见人都放走了她又这么问,便笑着道:“这也就是老一辈儿传下来的说法,可能是埋了东西会影响风水吧,咱们也说不清。

    不管准不准,还是注意点儿图个吉利。”

    几个人都觉得她说的有理。经这一闹,大伙儿都不困了,都要留下来看守。

    福旺娘不同意,说现在不困是闹腾得精神了,等明儿白天就该哈欠连天的,不如轮流着照看比较好。便还是让福旺看着,其他人都回去睡觉。

    桃香想着天亮以后还有很多事要做,便不再坚持,三个人一起回去休息。

    回去之后,桃香在床上又精神了好久才睡着。

    她一直在问陈敬轩,埋一把菜刀就能出杀人越祸的事,那要是埋一个猪头,是不是就能让人蠢得跟猪似的?那要是埋几两银子呢,是不是以后就能发大财了?

    陈敬轩被她逗得大笑,她却还是认真地一个劲儿追问。

    她这种信马由缰的问题陈敬轩回答不了,最后只能将她抱紧了,用嘴封住了她的提问。

    昨夜虽是闹得很晚才睡,可次日桃香还是很早就起床了。

    她先去房基地那边看了看,福旺早就帮着把那土坑填平了。于是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谁也不再提。

    吃过饭,田五叔又带人抬着个“夯”过来,将昨日的地基槽砸结实。

    那夯就是用一截半搂粗的木头竖起来,在上面一端钉了两根细木棍做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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