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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桃香趁着陈敬轩还没醒,就去做饭晚。煨在锅里的面已经凝成了团,再加热也不好吃了,便放在一边,留着自己热热再吃。

    她又重新做了两碗稠稠的红枣白米粥,里面还放了葡萄干,候着陈敬轩醒了才盛出锅。

    这粥一盛上来,就飘出浓浓的清香。

    陈敬轩醒来,正要起身。桃香便端着碗进来。

    “这下饿了吧?快起来喝粥了!”

    桃香的话音未落,就见陈敬轩一瞄到她端着的碗,便趴在床边“哇”地一声吐了,依然还是干呕了许多苦水。

    陈敬轩吐得七荤八素,那脸色惨白的要命,折腾完了,彻底地躺倒在一边,闭着眼睛喘息。

    桃香忙拧了热毛巾帮她擦嘴擦脸,又扶他躺好,才将粥碗端出来。

    一到厨房,桃香隐忍了许久的眼泪就掉下来。

    她不知道陈敬轩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一看见饭就会吐?这要是顿顿都吃不进饭,身体又怎能扛得住?

    她将粥在锅里煨好,便去找陈泽轩,让他去集市的钱通医馆,去请钱通,让他来帮陈敬轩看病。

    陈泽轩便驾车去了。

    桃香回来,见陈敬轩又已经昏昏睡去。

    外面的阳光洒进里,映在他苍白的脸上,桃香觉得,只过了这一天的时间,陈敬轩就憔悴了许多。

    过了小半天的时间,只听门口马车响。桃香迎出去,却只见到陈泽轩一个人闷闷地走进来。

    他见了桃香,便气道:“大嫂,那医馆规矩可大了,要先交了一百两才出诊的。

    我都跟他们说了,出门急了没带那么多钱,让大夫先来看病,回头一定交上。

    可他们说什么也不同意,还跟我说忙得很,叫我别杵在那儿碍事儿!我一生气,就回来了!”

    桃香听了有些吃惊,心里暗想这钱通头几次也没少给自己和陈敬轩两人看病,虽说人是怪了点儿,可也不至于请不来呀!

    “你到的是钱通医馆吗?”桃香不禁有些质疑。

    陈泽轩闷闷地点了点头:“大嫂,那钱通医馆四个字我还是认得的。”

    桃香见他还在生气,便笑道:“别气了,可能是他们那儿新改的规矩,我以前只听说出诊费很贵,倒没听说要一百两。”

    桃香从怀里拿出银票交给陈泽轩,“这是银票你收好了,麻烦你再跑一趟,到那儿好好跟人家说话。”

    陈泽轩拿了钱,犹豫着出了门。

    桃香满腹狐疑,不知道这钱通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不知不觉间已近中午了,桃香现在提到做饭也是发愁——因陈敬轩一见到饭就像条件反射似的呕吐,闹得她不知道该给他做点什么吃才好。

    过年时预备的东西还有很多都没动过,桃香从瓦罐里取出一块儿冻肉,泡软了切下一小块儿瘦的,剁碎了和成馅儿,又揉了一小团白面,做了两碗馄饨,下锅煮了。

    要说起这馄饨,桃香做的这也算是一绝。

    她做的这个不像市面上小摊贩那里做的,没什么形状,只是里面包了一点儿馅儿。她做的个个都是小元宝一样,肉多馅儿大。

    煮好了洒上几根绿菜装点一下,为的就是让陈敬轩能够不再反胃不再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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