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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这些不说,那林老伯一晃已经在桃香家住了有七八日。

    可桃香却一直没提跟他学习挽发花的事,他每日就是吃了饭以后就闲着,然后再吃饭,再闲着。

    因此,这日吃过午饭之后,林老伯见桃香没事,便问道:“那日你说要学习挽发花,不知是不是真想学?

    我这一晃也住了这么些几日了,整天闲着没事,我这把老骨头反倒待不住。若不然,我还把我那小买卖拾掇起来?”

    桃香听了笑道:“那发花确实漂亮。我倒是真想学。

    不满您说,我们家也做这手帕生意,若是学会了挽发花,我们倒是可以把这手帕挽起来卖,想必也会增加销量。只是怕您不舍得把这手艺传给我这个外人呢!”

    “唉,什么外人不外人的,我老头子早就已经孤身一人,你们俩肯得收留我,我就把你们当成了自己的儿女一般。有什么不舍得教的?”

    于是,从这日起,桃香便开始跟林老伯学习挽发花的手艺。

    她原以为这手艺也就是用帕子挽成花形,却不想一学起来,才体会到这手艺的博大。

    不仅可以用手帕,还可以用丝带,发绳等许多物品,结成漂亮的花形,扎在头发上。

    等学完了用物品挽发花,又开始学习用绢布缝制发花,又精致又漂亮。

    桃香也是心灵手巧的,学习的同时,触类旁通,做出来的发花竟有了自己的风格。

    林老伯见此更是卖力的教授,把自己掌握的手艺,丝毫不剩地全都交给了她。

    学习挽发花的同时,桃香也不耽误店铺的事。

    现今染料用的多了,桃香又不可能事事都亲力亲为,因此,便叫老二陈宇轩专管了采集染色草的事。

    自从刘氏回来以后,这陈宇轩和张氏,确实是真心实意要搬出来。因此不多久就真的租住了一户人家的旧房子,果断地搬了出来。

    至此,那曾经住了一大家子人的老宅,只剩下了陈金和刘氏,老丫三人居住。

    刘氏倒没什么,但陈金却因此每日郁郁寡欢。

    陈宇轩搬出老宅之后,还是帮着桃香打理那二亩的染色草和药材,干起活儿来不怕脏累,十分精心。

    因此,桃香才让他专管了采集染色草的事。

    “大嫂,您真的让我专管这采集染色草?”陈宇轩对此有些不敢置信,毕竟之前一直都是陈泽轩帮忙的时候多。

    桃香点点头,说道:“不但如此,我还要招上七八个人,让你带管着,专门采集染色草。

    给他们每人每月一两的工钱,忙的时候可以加一些。你的工钱比他们多几倍,到时候看咱们的收入。”

    陈宇轩一向是不善于表达,只知道干活儿出力的人。听见桃香重用自己,心里感激,嘴上却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儿点头。等到回家和张氏一说,张氏也是高兴得合不上嘴。

    招工的消息一传出去,就又不少人来报名,福旺也在其内。

    当然,因为名额有限,因此很快就招了九个人,加上陈宇轩,一共十人,组成了“采集队”。

    起初的三日,桃香先让他们学习辨认各种染色草。

    这些人都是年轻的,因此心领神会,还不到两日,就认得差不多了。剩下一些难于分辨的,只能在采集的时候再去区分了。

    桃香忙着这些个事,陈敬轩也没闲着,仍像先前那样,时不时出去。

    开始的时候,经常一身脏回来,到后来却是回来的也早了,身上也不再脏乱。只是可能因为疲累的缘故,他的脸色差了,身体也更瘦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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