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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共两枚?”桃香惊得一下子坐起来。

    陈敬轩见此吓了一跳,“媳妇儿,怎么了?”

    “怎么会是两枚?不应该是四枚么?”桃香吃惊地问。

    陈敬轩伸手摸了摸桃香的额头,皱着眉道:“确实还在发烧。媳妇儿,你先躺一会儿,回头我再找马老伯来!”

    说着,便要扶着桃香躺下。

    桃香一拂手,将他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挡开。

    “陈敬轩,我没说瞎话,我找人又打造了两枚一模一样的仿制品,是黄铜包金的,难道你没发现?”

    “你说什么?打造了两枚仿制品?”陈敬轩的眼底现出一丝吃惊,摇头道,“没有看见,只看见两枚!”

    说着,他便急忙从床角的暗格里将那两枚金符牌拿出来,摆放到桃香的眼前:“你看,就是这两枚,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桃香伸手将两枚符牌拿起来,茫然地看了看,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了。”

    的确,虽然金和黄铜的重量不同,但这符牌又薄又小,光用手掂量哪里分辨的出来?

    当时莫师傅将两枚仿制品弄上旧迹之后,桃香也将两者放在一起比对过,那时候就觉得一模一样,难以分辨。

    更别说此时单只剩下了这两枚,那就更加分不清真假了。

    桃香又仔细想了一遍,这符牌她是分别包在两个相同的帕子里,真的放在左袖兜里,假的放在右边袖兜里的。

    于是忙问:“左边兜里的是真的,右边的是假的,你这是从哪边拿出来的?”

    陈敬轩听罢一脸茫然地望着她:“媳妇儿,我也忘了!”

    的确,他昨夜见到媳妇儿晕倒,心已经乱了,手忙脚乱地替她换下了湿衣服,又帮她清了个热水澡,将她安顿到床上。

    之后,回到浴室,想将湿衣服清洗一遍,手却在不经意间触摸到一个硬物。掏出来一看是那两枚金符牌,便顺手放进怀里。

    慌乱之中,哪里分清了是从左边还是从右边取出的?

    桃香垂了头,“那只有找莫师傅才能分辨真假了?”

    “莫师傅?莫师傅是谁?”陈敬轩忙问道。

    “我见你每日都拿着,你也知道,现在居心叵测的人很多。”桃香便将请莫师傅帮忙打造假符牌的事说了一遍。

    陈敬轩听罢连连点头,“还是你比较仔细,这事儿我早该想着的。

    照这么说起来,还真的只有莫师傅能分辨这符牌的真假了!”

    桃香心急,这就要起身,恨不得立刻就去。

    “等你好了咱们再一块儿过去。”陈敬轩急忙拦住她,担忧地道,“我现在倒是奇怪,不管真的假的,那另外两枚符牌哪儿去了呢?”

    桃香一经提醒,也醒悟过来,“难道是贼人从我身上偷走了?”

    陈敬轩听罢脸上现出一抹慌乱,凑过来拉住桃香的手,“媳妇儿,看来以后不能让你单独拿着这东西了,我怕会有危险!”

    桃香撇撇嘴,想起他对自己说谎的事,此时又一脸担忧地说怕自己有危险,到底哪个他才是真的?

    陈敬轩见她微微失神,忙说道:“你累了吧?要不然躺下休息一会儿?”

    桃香听罢躺下身,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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