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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胜提着桶,将钱通的鞋子拿起来,放在垫脚的大石头上,说道:“赶紧把鞋子穿上吧,要不然仇畅他一会儿就该说你了!”

    他这是习惯性的“威胁”钱通的话,不过,他却是忘了这段时间两人正在冷战。

    等代理说完,他自己也意识到了。

    只见钱通很不自然地张了张嘴,没有说话,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往岸上看去。

    仇畅站在岸上,一直注意着钱通的一举一动,见到他的鞋子掉了,正要开口,便听得代胜先开口说了这句话。

    他这段时间快要闷疯了,钱通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突然便不爱理睬自己了。

    他实在有些不懂钱通的心思,因此代胜说了这句话之后,他怕钱通会不好意思,便故意将脸扭向了别处。

    钱通看向仇畅,却见他眼睛根本就没往自己这边看,不由得眼底一黯,脸上带了几分嘲弄,继续埋头去挖那些圆孔。

    只不过此时,他的心思已经不在那些圆孔上了。

    代胜随着钱通的目光看上去。

    只见仇畅冷着脸,眼睛望着别处,可见是心思并没有放在这里。

    他不由得燃起了几分怒气,心道怨不得钱通这段时间会郁郁寡欢,原来这症结在仇畅那里。

    想到此,代胜又将心里的火气压了压,再次提醒钱通:“把鞋穿起来吧,那阵子腰怎么疼你都忘了?”

    钱通心里黯然,便倔强上来,根本不听代胜的劝。

    桃香见此,忙对葛濯和钱通两人劝道:“你们俩赶紧把鞋穿上,要不然就不让你们挖了!”

    两人一见桃香发话,也不好意思再不听,便将鞋子穿上。

    又挖了一会儿,见桶里已有了小半桶的泥鳅,便都上了岸。

    不过,葛濯还没有挖够,一直张罗着明日午后还要来挖。

    桃香等人虽然鞋子没掉,可也是都沾了泥巴,于是赶紧回家更换鞋袜。

    钱通换洗了鞋子之后,便又窝进了房间。

    代胜见了,忍不住跟进来。

    见钱通正在给自己的腿施针,便急了,皱着眉过来,抢过他手里的针,帮他下针。

    钱通有代胜帮忙,索性闭了眼睛,任凭他处理。

    只是,那腰部和腿部传来的阵阵疼痛,令他有些呼吸急促。

    代胜一边下针见他额上冒了汗,不由得一阵心疼。

    可是手法再轻,也会疼。代胜的手便有些发抖,忍不住呼了口气,平静了一下心神,才好了些。

    仇畅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眼见着代胜进了钱通的房间,心里也是一番失落。

    泥鳅是大补,青荷却不敢清洗,连看都不敢看,回屋去了。

    桃香不怕,便和福旺娘一起洗。葛濯和金子恒都在一旁看着。

    “阿切!”葛濯看着看着,便忍不住打了喷嚏。

    桃香抬头,见他脸色泛红,忙说道:“刚才不让你脱了鞋,你非不听。

    赶紧去让代胜他们给你开一剂子药,免得真的伤了风!”

    “哪儿有那么娇嫩?我这身体好的很……阿切!”葛濯一句话没说完,忍不住又是一个喷嚏。

    金子恒站在一旁,见桃香关心葛濯,心里很是不爽,似笑非笑道:“就这就伤风了,还在那儿吹牛说身体好,真是不中用!”

    说完,便甩了袖子回屋休息。

    葛濯翻了他一眼,很不爱听他这话,气得在他身后跺脚道:“你才不中用,你这叫嫉妒!嫉妒!”

    桃香忍不住皱眉道:“你还有力气在这喊,还不快去拿药?”

    葛濯却是觉出有些鼻塞了,也不再扛着,便打算找钱通去拿些药。

    只是,他走到钱通的房间门口刚要推门进去,忽听里面传来代胜和钱通的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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