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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后宫兜了一圈,见了一堆什么妃什么嫔什么才人什么的,她赔笑了一路,脸都笑僵了!

    “不过你记住了几个人?”

    陆玄钰落座在阮梓清对面,玉生送上凉茶来。

    “啊……这么多,就记得皇后娘娘,德妃令妃淑妃还有李嫔张嫔……”

    一连报了十几个后阮梓清便说不出了。

    “啧,那你这个记性还真不行,一百多位就记着十几个。”

    陆玄钰向阮梓清递了杯凉茶,颇为失望地摇了摇头。

    “你打小在这长大当然记得清楚,我跟着走累都累死了,哪里还有心情去记。”

    阮梓清为自己鸣不平。

    “倒也是,看来还是本世子高看你了。”

    陆玄钰开着玩笑,阮梓清倒也不恼,反而顺着陆玄钰的话接下去:“可不,求您低看我几眼,我这脑袋——榆木脑袋。”

    “诶,阮姑娘莫不可妄自菲薄。”

    “好累。”

    缓过神来的阮梓清一连喝了四五杯凉茶。

    “累吗?”

    陆玄钰话音一落便被阮梓清瞪了眼。

    “你坐在那散着冷气的坐辇上当然不累。”

    “你们累吗?”

    陆玄钰对八角亭外的众人开声询问。

    众人齐声:“不累。”

    阮梓清看了眼抬坐辇的侍卫——个个人高马大的,还是侍卫,累了才怪了。

    “行行行,就我累行了吧,这风景就挺好,在这儿看看得了。”

    “行。”

    见阮梓清实在不愿动弹,陆玄钰便也不逼她走了。

    “诶,我之前听说你玩赌很有一手,你带我去内坊玩玩,见见世面?”

    指不定还能遇到什么一掷千金的大傻春,那她就发财了!

    面对阮梓清的提议,陆玄钰转而问:“内坊赌一千两起,上不封顶,而且那些常玩公子哥有不少也是好手,你觉得你的身家够玩几次?”

    听到陆玄钰这番话语,阮梓清瞬间歇了心思。

    钱就是命,都重要,她还不想刚到手还没捂热的票子就打水漂了。

    看到阮梓清收了心思,陆玄钰不由一笑:胆小鬼。

    八月初一,洛水学宫内的考学殿外,林子俞看着手中的特许令牌,至今有些恍惚。

    回想起他生辰那日,亦是他弱冠之年。

    虽是护国公二公子的弱冠之年,但护国公向来以二公子为耻,只办家宴,未宴请旁人。

    祠堂内,护国公训诫林子俞一番后,方才为林子俞上冠,护国公之妻李氏为林子俞着新袍。

    拜过祠堂,家宴之上,林子承拿出一个红木礼盒递给林子俞,语气平淡:“生辰礼。”

    林子俞皮笑肉不笑接过打开一看,里头赫然是一整叠银票。

    “听闻你近日郁闷在府,想来可是不够银钱了。”

    林子承话音一落,护国公便不高兴了,甩了脸色开声训斥林子俞:“我还当你改邪归正了,看来真是死性不改!”

    听着护国公的训斥,林子俞愣在原地低着头不知所措,护国公仍在训斥,送出礼的林子承张了张嘴插不进话。

    转而看向林子俞,林子承不知从何解释。

    “老爷,府外来了位女子,送来的贺帖出自怀仁王府。”

    下人匆忙走入禀报打断了护国公的话语,也拉回了林子俞的意识。

    “快请。”

    听得是怀仁王府,护国公便知晓了,面上不由露出不喜,但也不好怠慢。

    “平日总与世子来往那等地方,弱冠之日就派了位女子来祝贺,哼。”

    护国公显然对此表露不满。

    林子俞站在原处,听到护国公此言有些不满,开声辩驳:“想来他是遇上什么缠身事,指不定这会儿正伴陛下左右,难道要弃陛下来国公府?”

    见林子俞搬出陛下来压,护国公虽有不满,但还是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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