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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如秦淮如有权领取三个月的补偿薪资。

    这些,她全然不知。

    她仅知秦淮如昨日遭遇了某种变故,但具体情况却未曾听清。

    由于她甫一来到轧钢厂便径直前往播音室工作,直到秦淮如一大早前来倾诉委屈,才让她怒不可遏,痛恨何雨柱的袖手旁观。

    因此,在播音室安抚秦淮如整整一上午后,她甚至顾不上用午餐,便急匆匆赶来为何雨柱讨个说法。

    然而何雨柱的回答却让她愕然失措。

    她尚有许多疑问,亟待向秦淮如求证。

    “愚蠢的女人。”

    望着于海棠咬牙切齿、疾步而去的身影,何雨柱嗤之以鼻。

    这个愚蠢的女人,果真被秦淮如利用得淋漓尽致。

    实在不怎么样。

    “师傅,秦淮如的人脉关系也太强大了吧。”

    这时,马华靠近何雨柱,疑惑地问道:“不仅是李副主任,连于海棠都为何出头,她们和秦淮如交往多年,就没察觉到任何异常状况吗?”

    “那是因为秦淮如家中有三个孩子、一位老母亲,再加上她寡妇的身份作掩护。”

    何雨柱冷静分析道:“所以,每个人在了解到秦淮如的家庭状况后,都会本能地生出同情心,觉得秦淮如家境凄苦,急需援助。”

    “马华,你要记住,今后识人之时务必明察秋毫,同时,也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的同事朋友,因为他们非但不会帮你,反而可能在背后嘲笑你,甚至将你的不幸当作谈资,四处宣扬。”

    “就像秦淮如这个寡妇在我面前哭诉她的艰难生活,我早已洞察其伪装,因而对她并无丝毫怜悯,反而会在心底暗笑,感慨一声‘自作自受’。”

    “明白了。”

    听完何雨柱的一席话,马华若有所悟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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