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清流应声回道。
“文法的事你师公和你说了吧？切记不可心急，不可钻之过深，过犹不及”陆书方说道。
文法更像是对心性的磨炼，王清流这半个多月习练文法，基本算是一字一字推敲其意，看来是误入歧途了，怪不得没有一点效果。
“谨遵师傅教诲”王清流说道。
“对了师傅，听说夏楚边境封锁了？具体什么情况，您知道吗？”王清流说道，不过陆书方并没有惊讶之色，看样子已经知道了。
夏楚交界有着漫长的边境线，两国互通边境已经百余年，如今没有一点消息说封锁就封锁，有点出人意料的。
“嗯，我知道，估计一年内，各国驻扎的兵力都会调回来，到时候全国都有可能封锁边境线”陆书方说道，这也是今天宴会讨论的。
王清流沉默了，各国之间的内战说不定就要开始了，王清流突然有这样的预感。
“那边境妖族怎么办？”王清流问道。
“这还没看明白吗？”人族海族妖族，任何一方都不会被歼灭，我们这些年和妖族死磕，除了一部分民族仇恨外就是为了防止妖族做大，不过目前我们都自顾不暇了，那还有时间关注妖族。
……
场面陷入长时间的沉默，以往王清流总以为人族处于劣势，没想到人族、妖族、海族基本处于一个水平线。
大势如棋，身在棋中，王清流有点当局者迷了。
最根本的问题是王清流现在不知道棋手是谁？这是目前最关键的问题，是孔圣？是天地意志？是三族高层？
这是问题的关键。
“行吧，我这阵子都会在家，有时间就过来坐坐”陆书方和在学宫一样，正事讲完就哄人走了。
“那师傅休息，徒儿先行一步”王清流说道，随即起身离开。
至少这次从表面上王清流没发现自家师傅有什么不同，完全没有那种找到仇人的快感，反而更加深沉，更加失落了，王清流不是故意猜测什么，只是忍不住就会多想。
出去的时候没有见到陆胜和陆佐兄弟俩，是陆府下人带出去的，王清流也没有被冷落的感觉，脑子里想的还是刚才和自家师傅的对话。
细品也品不出什么，只是如今大夏的局势好像更加不明了了。
清了清脑子，王清流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提升实力才是关键。
“你怎么背块石头啊？”回到家的时候王清流被后院的敖海给搞愣住了。
这家伙好好地现出原形背着一块石头，在这默默无闻。
旁边小丫头撅着嘴在旁边站着，莫喧探着头好似在看笑话。
敖海头扭一边，哼哼作响，不理王清流。
“怎么回事？”王清流问向小丫头。
“小叔，不是我的错，你不是说霸下都喜欢扛着石碑吗？我就问他他怎么不扛石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