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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宜行跟着司文往府内走去,心里却暗自纳罕,真的敢让自己去见?那看来“许宜行”没事啊,那么自己等会出现会不会吓到她?要怎么才能支开众人单独跟她聊一会呢?

    那晚的事情不知道司文有没有参与的份,若是她也参与了,现在还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出现,可见是确实不怕。不管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见招拆招!

    到了自己曾经死过的房子外,许宜行只觉得腿脚酸软,走不动路,幸好有司琴扶着。司琴只以为是二小姐膝盖疼,因此内心很痛恨顾氏让二小姐来这里。

    门口的侍卫都是自己带进孙府的人,一共四个是爹给的,现下也都分做两班把守着院子。那晚她正是想要向这几人求救,偏生被司武那个贱婢几次踹回到床上,那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进得正屋,依旧是熟悉的场景,仿佛自己从未离开过一样。她越过层层的纱帘,走到正房的床边,果然看见“许宜行”半躺在床上,面容苍白。

    见到自己,“许宜行”没有半分慌张,只是支起身子,等着客人开口。

    许宜行觉得自己还是紧张了,见到那张脸,怪异感油然而生,这和平日照镜子不同,反倒只觉得恐怖。

    赶紧低下头,规矩的行了一个平礼:“姐姐好,听说你。。。病了,妹妹很不安,特意带了府医来给姐姐请脉。。。”

    “许宜行”浅笑:“起来吧,难为你们还想着我,那就来看看吧。”她神色不屑,嘴里说的话却没有半分不敬,仿佛真是在和妹妹讲话一样。

    像,太像了!

    许宜行侧身站着,让府医上前诊脉,自己则是一直观察着床上那人,这神态这动作这说话的内容和语气,太像自己了!

    这才是自己平日的样子,就算内心无比瞧不上,在言语和面子上也绝对不会落人口实;因为骄傲,因为自重身份,因为自己是将军府的嫡长女,因为自己是爹娘手里心里的小宝贝。自己才不会假借他人之手欺负一个无依无靠的庶妹呢!

    府医搭完脉,按规矩向两位汇报起来:“大小姐脉象虚浮,应当是火气盛,加之劳累的缘故,小人开几副药,好好吃着也就是了。”

    “许宜行”:“有劳了,将药方交给司文就行,再去领一锭银子。”

    对对,钱财开路,别人才肯用心做事,何况自己又不缺钱,打赏才是自己的规矩。

    许宜行指甲掐进掌心,若不是非常肯定自己伤的不是脑子,她都觉得是不是自己才是那个假的啊,这个,也太真了吧?

    府医退下,床上的人没有讲话,只是看着自己似乎在等待自己开口。

    对,这个眼神就是平日里自己看见不喜欢的人,但是又不能直接拒绝,就会这样一直看着,看到那人自觉没趣,离开才好。原来自己的眼神这么让人有压力?

    清清嗓子,她还是硬着头皮讲到:“姐姐新婚不久就生病了,爹爹知道了很是生气呢,要来找孙。。。找姐夫算账呢,幸亏母亲拦住了。”

    “呵呵,爹要来算账就来呗,顾氏拦着?她莫不是害怕爹来了,丢了她的脸?呵呵呵呵呵。。。”

    连自己私下里叫顾霜为顾氏的习惯都能学来,这个人太厉害了。谁会对自己这么熟悉?莫非。。。司武贱人!

    “姐姐说的是,额,怎么只见到了司文,司武呢?”许宜行环视一圈,确实没见到那丫头。

    “哎,谁知道她又跑到哪里野去了,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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