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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王将瓷瓶递给管家,接连叮嘱了好几遍。

    管家知道事关重大,不敢耽误,当即小跑着出去办差。

    宣王在府中焦急的等待着,约莫过了一个时辰,管家匆匆忙忙的跑了回来。

    看他额头上大汗淋漓,喘着粗气,应该是一刻都没有耽搁。

    “主子,三个郎中所说几乎一样,皆在这张纸上。”

    管家害怕自己记不住,特意誊抄了下来。

    宣王接过管家递过来的纸条,扫了一眼立马觉着脊背发凉。

    这上头写着:此物看似等闲,实有剧毒。寻常无事,大量饮酒后方才发作。

    宣王是个聪明人,这上头意思再明显不过。

    这个药丸子正常来看就是普通的解酒药,一旦饮酒过多,就会变成毒药。

    难怪昨儿个自己有些身体异状。

    给他药丸的乃是太医院的陈太医。

    此人跟他不仅无冤无仇,应该算得上是交情颇深。为何要出手害他。

    还有一桩事他更加不解。

    想到这里,他再也坐不住,当即起身出府。

    容阙和江云初刚用过午膳,就听到门口有人敲门。

    江云初立马服下易容丹,随后把被子整理好。

    “何人?”

    容阙在里头问了一句。

    宣王在外头清了清嗓子,“是本王。”

    容阙和江云初对视一眼。

    此人莫不是又来找茬?

    不都把金矿之事搅黄了吗?还来做甚。

    不过人家身份在这摆着的,总不能放在门口晾着。

    容阙赶忙开门,同江云初一道行礼。

    宣王没想到里头还有其他人,显然愣了一瞬。

    “本王有事想问慕容,你且回避一下。”

    他也没有跟江云初客气,直接撵人走。

    “王爷,在下这个表弟与我情谊深厚,无需回避。”

    容阙可不允许有人把他的云初当成外人,当即回绝了宣王。

    宣王有求于人,也不能太过于强硬,只能听之任之。

    他素来直来直去,索性开口问道,“昨日慕容公子临末了对本王说,小心太医所开之药,这是何意思?”

    容阙恍然。原来是为了这个事来的。

    还好还好,总比来找茬好得多。

    不过这个问题也不是那么好回答的。

    他是通过系统知道那些药丸子有毒。

    但是这可不能告诉宣王。

    事到如今,只能胡诌了。

    “不瞒殿下,属下祖上世代行医,打小便耳濡目染了一些医道。”

    “属下昨日看到殿下吞服药丸,从您身上闻到了一些不寻常的味道。”

    “故而属下斗胆臆断,还请殿下恕罪。”

    江云初:【我去,容阙,你现在可真不一般。】

    【胡诌随口就来,就跟真的一样。】

    容阙:不都是跟你后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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