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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在孙家的衙差们,并没有搜到谢姝所说的尸体和虐杀痕迹。

    很显然,孙家这种事情做多了,经验很充足。

    包师爷将这话报给王县令时,县令正在母亲窗前侍奉汤药,正欲打发他离开,包师爷却悄悄拽了把王县令的衣袖,怀里露出个红木盒子来。

    县令大人瞳孔一睁,慌忙将手中瓷碗递给丫鬟,随包师爷退到外间。

    “大人,这是孙少爷亲自送来的,”包师爷一边说,一边掏出怀里的锦盒打开,里面赫然躺着一支上好的人参,“说是孝敬给老夫人入药的。”

    王县令立时变了脸色,“胡闹!谁让你收他的孝敬!这是受贿,是犯法的!”

    包师爷一脸为难,“可大人,老夫人的身子……您身为人子,难道要眼睁睁看着老夫人病入膏肓,却见死不救么?”

    “胡说,我何时……”县令转头看向房中,老母亲的咳嗽声压抑却剧烈。

    包师爷把手中的人参又往前递了递,“大人,这药还给老夫人送么?”

    王县令面色一凛,“送什么送!哪儿来的送回哪儿去!”说完,一把推开师爷,急匆匆进屋去了。

    “哼!装什么清高,你不要,老子要!”包师爷将那人参往怀里一揣,扭头就出了县令府邸。

    孙家的马车还在外候着,瞧见包师爷出来,孙天赐巴巴的就凑了上来,“师爷,县令大人收了么?”

    包师爷意味深长的“嗯”了一声,却没说话。

    孙天赐面上一喜,从怀里掏出两张银票塞进师爷怀里,“既如此,那我便回去置办家父的丧事了,县衙这边,还请师爷帮忙,一定要替我父亲讨个公道来!”

    包师爷接过银票,看了眼数额,这才笑着点了点头,“少爷自去忙家中事,县衙这边,有在下帮忙看着,定不会出岔子的。”

    在牢里关了半日,那些个被凌虐昏迷的姑娘们,就都一个个醒了过来。

    但县令却始终不曾露面,也未有问询,姑娘们一开始还是安安静静等的,但时间久了,也咂摸出了不对劲儿来。

    “闹什么闹!再闹就给你们上刑!”牢头一副恶毒嘴脸,带着倒刺的鞭子直接就抽了下来。

    姑娘们吓得尖叫着退开,那牢头笑得一脸得意,“一群贱货!呸!”

    他这话一出,姑娘们立刻不乐意了。

    “你说什么呢!”

    “谁也不是生来就贱的,我们也就是倒霉没托生到好人家而已!”

    “就是!你这么说就不怕遭报应啊!”

    你一言我一语的,姑娘们双手叉腰全然一副不要命的架势与那牢头理论,说得那牢头哑口无言,攥着鞭子又抽下来两下,这回却没人再躲。

    站在最前面的海棠更是一把扯住了牢头的鞭子,“你们凭什么关我们!我们是犯了什么法?总得有个罪名吧!”

    “你、你们杀了孙老爷,还在这里叫嚣,实在是无药可救!”牢头想把鞭子抢回去,但姑娘们齐心协力硬拽着,他又不愿松开鞭子,整个人贴到牢门上,姑娘们立刻一拥而上,拽住了他的衣服。

    谢姝更是直接冲上去揪住了牢头的衣领子,“你去找县令大人来!就算说我们杀人,总得判个罪名啊,你们这样把我们关在这儿,算是个什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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