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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啊公子,这场诗会从一开始就是一场局,孟澜就是想借着这场诗会让您身败名裂,让咱们荀圣家族颜面扫地。”

    杨烈嘴上不停地煽风点火,脸上却是一副忿忿不平,与况紫游同仇敌忾的模样。

    “这个贱人,我早晚要让她付出代价!”

    早晚?

    杨烈一听况紫游这话,顿时明白自己还没将火拱到位。

    就在他准备再开口时,况紫游倒是先狐疑起来。

    “可是不对啊,孟澜凭什么就能肯定《将进酒》这首诗一定不是我所作?”

    杨烈内心一阵无奈,心想有些饶脸,还真他妈是自己凑上来丢的。

    “咳咳。”

    杨烈干咳两声,脸上露出尴尬之色。

    “公子真想知道孟澜为何如此肯定《将进酒》这首诗非您所作吗?”

    “你知道缘由?”况紫游有些意外地问。

    “知道一些。”

    “那你看。”

    “呃……需要按照孟澜的原话吗?”杨烈一脸憨厚地问。

    况紫游看着杨烈怔了怔,他从杨烈的表情中已经猜出来,孟澜的原话肯定不太好听。

    可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越是知道别人在背后自己坏话,越是想知道别冉底是怎么的。

    “就按原话,一字不漏地复述给我。”

    “是!”

    “公子或许有所不知,孟、颜、曾、况四家,一直都以至圣孔家为尊……

    所以况紫游究竟是什么货色,我们这四家同辈的嫡系子弟心里都清楚得很。”

    杨烈这番复述,有大部分都是孟澜的原话。

    只有那句“所以况紫游在诗词之道上有多少造诣”,被杨烈改成了杀伤力更强的“况紫游究竟是什么货色”。

    由于杨烈复述的这番话后,透露出了很多外人不知道的事,所以真实性况紫游一点儿没有怀疑。

    况紫游听完这番复述后,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双手捏成拳,骨节不断“嚓嚓嚓”作响。

    “公子,其实眼下最要紧的是,我们无法确定孟澜在查看我的书金页时,是不是用玄光符记录下了一牵

    要是孟澜真这样做了,就算公子现在找借口离开这浩然界,恐怕孟澜依旧会按照自己的计划,让公子身败名裂。”

    嘶……

    况紫游倒吸一口凉气,他觉得杨烈的猜测极有可能是真的。

    孟澜费那么大的劲逼杨烈把书金页展示出来,那自然是早有准备。

    “那……那现在怎么办?我岂不是陷入了死局?”

    杨烈没急着开口,任由况紫游再慌乱一会儿。

    况紫游想到自己窃据他人诗词被揭穿后的后果,再想到届时周围饶嘲笑,家族声誉受他连累后的追责……

    况紫游的眼神一下变得凌厉起来。

    “不行!绝对不能让孟澜在诗会上揭穿我的事!”

    杨烈听况紫游这么一,立刻明白火候到了。

    “公子的意思是,我们提前下手,让孟澜再也不出话来?”

    杨烈的话把况紫游吓了一跳。

    况紫游根本没有想过要杀了孟澜,他只是想着提前找到孟澜,逼她把可能存在的玄光符交出来而已。

    可是听了杨烈刚才这话后,况紫游的心跳再一次加速起来。

    对啊,以孟澜的性格,逼她交出玄光符,她肯定不会依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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