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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禾飘飘一脸惊讶,随即从眼睛里看过去,可是她只能闻到大概的味道,当然不知道钟淼淼的想法。

    “是什么?”

    女子疑惑不解。

    钟山钰走到钟淼淼的床边,揭开床上的罩子,只见床上突然躺了一个身穿鸳鸯肚兜的女子。

    只可惜她的脖颈已经被扭断,嘴角渗出的血已经变成了殷红色。

    禾飘飘一脸震惊,这什么东西,钟淼淼的床上怎么会躺着一个裸身女子?

    还是死的?

    “这到底是谁干的?”

    钟山钰漠然道:“摄政王。”

    禾飘飘惊讶,什么?居然是这个人吗?可是钟山钰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不是很奇怪?

    “你怎么知晓是他?他想做什么?恐吓钟淼淼?”

    就算是恐吓,也不必这样做吧,一个裸身的女子,又怎能威胁到钟淼淼呢,这没道理啊?

    钟山钰只是冷静的看了一眼,随即关上了帐子,又在房内四处翻找,箱柜里,铜镜旁,桌凳下,屏风上,总之他没有落过一处。

    听见禾飘飘疑惑的声音,只是说道:“或许是为了逼迫,既然钟淼淼不拿出杯盏来,总有人逼迫她拿出那些东西。”

    禾飘飘还是不太懂:“他为何不用更加直白的办法,非要用这种方法?而且这些事你又是怎么知晓的?”

    钟山钰眉头紧锁,屏气凝神,但是他一直找不到那样东西,想了想还是离开了女子的房间。

    来到外面,这才觉得鸟语花香,清新怡人。

    禾飘飘觉得,都快要把她憋死了,虽然她闻到的味道不多,可还是令她无法适应,但钟山钰却淡然自若。

    像是什么都没闻到一样,内力深厚真就为所欲为。

    “我们就这么出来吗?你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符合成到底是怎么想的?就给她房间里扔个死人,就能吓到她了?”

    钟山钰又回了锦华苑。

    听见她追问倒是笑了:“你这么多问题,我该回答哪个?”

    禾飘飘白了他一眼,但显然男人是瞧不见的,只是没有听见女子的声音。

    他才开始解释。

    “钟淼淼身边也有我的人,至于她将杯盏藏在了哪里,这还真没人清楚,符合成也知道不能将她逼得太紧,否则她破罐破摔砸碎了杯盏,事情会变得更加麻烦,那两种势力的人没了约束,做起事来也只会更加肆无忌惮,所以摄政王只能用不明显的方式逼迫她,至于死在她床上的女子,便是其中一股势力里面的人。”

    禾飘飘大为震惊,这东西这么复杂吗?

    “你们都在逼迫钟淼淼,希望她可以将杯盏拿出来,这样才有了争抢的资本!”禾飘飘也不是笨蛋,自然很快就明白了。

    只是她对这种办法不太明白,绕这么一大圈就只是想要恐吓她,那直接问她不是更好吗?

    禾飘飘不是很懂这种想法。

    锦华苑这会儿很安静,她正在想事,白柚突然冲了进来,他脑门上还有冷汗。

    看着钟山钰说道:“爷,钟淼淼不见了!”

    禾飘飘一脸震惊:“什么?”

    钟山钰皱眉:“你不是一直盯着她?怎么会不见了?”

    白柚立刻回道:“镇上的百姓闹了起来,钟淼淼被夹在那些人之间,等属下继续盯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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