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不是人，而是恶鬼呐。”
小杨想了想，点头：“说得对，那么凶残，确实不像是个人，他就是个恶鬼！是个畜生！”
“别侮辱畜生了。有些牲畜生前累死累活地给你们做贡献，大部分牲畜最后把身体都给你们吃了，你们还用畜生来骂人，不觉得不好意思吗？”
这话说得小杨愣住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房间门口，乔念念被警察拦住了：“同志，这里面不能进。”
她也不强求，绕了一圈绕到了房间的后面，将精神力探入进去。
昨天她已经在房间里查过一遍，并没有查出什么线索。但是知道对方是向温柔之后，她就想要再仔细搜索一遍，哪怕是找到她的一缕气息也好。
精神力刚探入，房间里就响起此起彼伏的蜂鸣声。
有人惊叫：“有波动！快找找，附近说不定有魂魄残留！”
此时，乔念念也看清了房间里的情况。
除了几名看守现场的警察，剩下的都是穿着便服的人，他们摆弄着一架奇怪的机器，正在进行检测。
发出蜂鸣声的就是那台机器。
几人摆弄着那台机器，还在催促另一名二十左右的少女，示意她仔细看清楚。
乔念念的精神力在她的双眼上扫过，果然是开了眼。
少女摇头：“没有。”
“怎么会没有？”有人道：“能量波动这么明显，附近肯定有魂魄在！你是不是没有看清楚？”
少女有些生气地瞪大了眼：“屋子里突然多出一个鬼，我怎么可能看不见？没有就是没有！说不定是你们的机器出问题了。”
“机器都是定时检修测试的，怎么可能会有问题？”
能量波动？
不会是她的精神力吧？
乔念念默默地把自己的精神力收了回来，屋子里尖锐的蜂鸣声消失了。
“哎，能量消失了，他走了吗？”
少女道：“都跟你说了根本没有来过！肯定是你们的机器出问题了！”
“我们的机器会定时检修测试，你的眼睛……”
“你够了，我的眼睛也很正常！”少女提高了声音，显然是有些生气了：“既然要处理灵异事件，为什么不能找几个有天赋的啊！”
“我们虽然是普通人，但我们也有我们的手段，不要以为你有阴阳眼就能……”
屋子里几人时争执了起来。
乔念念摸了摸鼻子，有些抱歉地笑了笑，带着小杨赶紧溜了。
那么多人在屋里，气息驳杂，想要找到凶手作案时遗留下来的气息，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她只能想别的办法寻找向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