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秦管家又提醒道：“我记得您十三岁便自学完了大学课程，嘉恒的考试对您难度不大，或许您可以教一下戚小姐。”
秦随渊挑了挑眉，往书房走去。
才进门，就看在戚颜坐在书桌前，面前摆放了不少的书。
或许是遇到努力了好久都解不开的难题，戚颜脑袋耷拉着，看起来有点泄气，可怜兮兮得让人很想抚摸她的小脑袋安抚她。
但没过一会，她自己就重振士气，眼神却极为坚定，一副不把难题做出来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不过没一会儿，她似乎又被难题气到了，腮帮子忍不住鼓起来，两条眉毛也快拧到了一起，苦大仇深的。
才这么一会儿的工夫，秦随渊就完全见识到了戚颜的小表情到底有多丰富和生动，简直是让人爱不释手。
“颜颜。”秦随渊喊了一声。
但或许是太沉迷于解题，戚颜并没有听到秦随渊在喊她。
秦随渊挑了挑眉，走到戚颜身后，抬手摸了摸戚颜的小脑袋，又喊了一声：“颜颜。”
这次感觉到有人在碰她，这个人的气息也很熟悉，戚颜抬头看向秦随渊，表情还有点没回过神来的呆怔。
“颜颜在看什么？”秦随渊低头，看到戚颜面前摆放的是一道几何题。
“不会做？”
戚颜鼓着腮帮子点了点头。
“颜颜，叫老师。”秦随渊突然道。
“嗯？”戚颜不解。
秦随渊俯身低笑：“叫老师，我教你。”
戚颜慢半拍地“啊”了一声，然后看了看秦随渊，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刚才解了半天都没能解出来的题，能屈能伸道：“秦老师？”
秦老师摸了摸戚颜同学的脑袋：“乖。”
他的笑几乎要从眼底溺出来。
戚颜一直都知道秦随渊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每一次都忍不住看呆，这一次也不例外。
等秦随渊在戚颜身边坐下之后，就发现戚颜似乎呆呆地看着他。
秦随渊抬手摸了摸戚颜的眉眼，他爱极了她这样只注视着他一个人的模样，不过……
“戚同学要认真听课，不然老师可是会罚你的。”秦老师还是很严肃的。
戚颜又呆了呆，然后问道：“怎么罚？”
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秦随渊的唇，她之前也被罚过几次，她喜欢这个处罚。
秦随渊眸光一深，抬手捏住戚颜的下巴，指腹轻轻在戚颜的樱唇上摩挲，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戚同学不可以干扰老师的正常教学。”他道。
戚颜遗憾：“哦。”但目光还是忍不住在秦随渊唇上流连。
秦随渊摩挲的动作一顿，轻笑一声，低头……
“不过看戚同学那么乖，秦老师可以给戚同学一点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