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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也留意到后面的越野车，听吴丙这么一说，他下意识就踩了油门，速度跟着飙上去。
后面的越野车倒不着急，不紧不慢地跟着。
很快，有车子超上来，填了中间的空档。
“前面找机会转弯吧。”归歆看一会儿，然后转回头，“我会和谢董说，是我们自己要下车。”
司机嗯嗯点头，“好的。”
下一个路口，他驶去转弯车道，之后车子拐弯，去了另一个方向。
越野车没有跟着拐弯，径直往前开去。
下车，拿好行李。
吴丙笑眯眯地凑近归歆，“看到那辆白车吗？最早就是它跟着咱们，这会儿换它来侦察。这伙人还挺专业的。”
归歆茫然转头，果然看到一辆白车，透过前车玻璃，可以看到里面坐了一对男女，都戴着墨镜和帽子，看不清楚长相。
“我拍过照片，已经发给钱乙了。”
吴丙漫不经心的样子，“他老是吹牛说自己全球都有小兄弟，给他机会发挥。”
*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到达机场的时间就有点赶。
中途，归歆接到谢尽安的电话，问她怎么回事？没有证据，仅仅凭着吴丙的推测，归歆也不能说什么。只能说自己草木皆兵，同时对新加坡的治安能力有信心，感觉地铁比较合适她。
谢尽安沉默，然后说让吴丙接电话。
归歆唇角一抽，果然把手机递过去。
吴丙说起来就精彩了，“……车速拉到一百三十码，直冲追尾，前车后排座位的没有机会生还……”
归歆心想上了高速，只要出车祸就很少能善了的，不过一般是同归于尽，换成这辆车么，对方或许可以全身而退。
电话挂断，吴丙拿出自己的手机，行云流水地操作了一通，然后得意一笑，“雇主说给我一笔奖励，条件是我把三辆车的照片发给他。”
“有钱当然要赚。”
她补充一句，然后皱起眉，“都说钱场得意，情场失意。难道我的缘分会生出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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