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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厅传来开门声,陈怜强装镇定的端坐在炕边,身上穿着徐鹤宽大棉衣,两手交叠的放在大腿上,心中的紧张早已提到嗓子眼。

    客厅内,徐鹤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自己房间,随后,帮林翠和徐青青倒了杯热水,暖暖身子。

    “粥快好了,一会我们吃一点。”

    林翠坐在竹椅上,弓着身子,喝了一口水,“没什么胃口,坐了两个时辰的马车,浑身不舒服。”

    “没事,吃一点就行。”

    “就是啊,娘昨晚也吃了很少。”

    前几日在村长的介绍下,去到京都找知名大夫诊脉,皆是沉默摇头,她的心也沉到谷底。

    “咳咳咳。”

    林翠捂着嘴,剧烈咳嗽起来,只觉得胸闷,胸痛。

    徐青青从竹椅上站起身,小手拍着林翠的后背。

    关切询问道,“娘,你还好吗?”

    林翠口中一腥,一口灼热的液体吐到了手上。

    林翠打开手心一看,一团艳红的鲜血落在了手掌中,整个手心i都被染红。

    心中咯噔一声。

    三人瞪大眼睛瞧着那一摊血迹。

    此时,客厅寂静无声...

    “娘……”

    徐青青小脸一瘪,眼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娘,你会好过来吗?”

    徐鹤紧抿着唇,用手帕将她手中的血迹擦干净,随后,坐在椅子上,低着头沉默无声。

    那抹嫣红是如此的刺眼,也刺痛了他们的心。

    房中的陈怜听觉不妙,莲花小步走到门后,鼓足勇气的打开房门。

    吱...

    三人被声音吸引,皆是看向一身黑衣长发的陈怜。

    她那一双水汪汪的杏眼,同样望着她们。

    “这位是?”林翠疑惑询问。

    “这是我妻子。”

    林翠瞪大眼睛,不敢置信,自己几天不在家,儿子就已经娶妻过门了。

    随着陈怜的到来,刚刚压抑的气氛得到了缓和。

    徐青青止住了哭声,眼泪鼻涕挂在小脸上,随即吸了吸鼻子,哽咽道。

    “你...你是嫂子?”

    徐鹤偷偷给了她一个眼神。

    陈怜略微犹豫不定,随即点点头,声音低如蚊蚁。

    “妹...妹妹好。”

    “还有...娘...好。”

    此时的她,小手捏着衣摆,低着脑袋,脸上写满了胆怯和手足无措。

    林翠沉默半响,病态且苍老的脸上疑惑询问,“你是哪家姑娘,芳名姓甚?”

    “小女陈怜,溪口村,陈老二家。”

    这陈老二家她是了解一些,听闻这陈老二怕老婆,她老婆又是一位刁蛮,斤斤计较的妇女,摊上这门亲事,以后的麻烦生活可想而知。

    陈怜望着沉下脸的林翠,呼吸一窒。

    “彩礼给了多少?”

    陈怜已经不敢再回答了,求助似地看向徐鹤。

    徐鹤低着脑袋,微微叹息。

    “多少两?”

    “二十两。”徐鹤回应。

    “嫁妆呢?”

    “没有嫁妆。”他轻轻摇头。

    林翠的眉微微皱起,转头问向徐鹤,“家里欠你大舅二十两,如何是好?”

    “我努力赚钱便是,先还一些是一些。”

    “这两日发生何事,你一五一十与我讲。”

    徐鹤同她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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