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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氏越说越委屈,仿佛整个世间都对不起她似的。

    “你莫不是率先找她麻烦?”

    这番话彻底挑动起心中怒火,“你不站我这边,有本事跟她住去啊!”

    陈老二耷拉起脑袋,秉承着惹不起便我躲不起的心理,绕过刘氏,光着污泥大脚,将锄头放进杂物间。

    “你是何意思?”

    刘氏盛怒难忍,缠在刘老二身后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

    刘老二的耳畔仿若数万只苍蝇,嗡嗡直叫,浓眉拧紧,两拳紧紧握住。

    “够了!”

    “闹够没有?”

    “那二十两银子给你还嫌不够?”

    这番怒吼把刘氏吓懵在原地,心底委屈到不行,“你敢吼我,腰板硬了是吧?”

    “我跟你说,养她十余年,二十两不够!”

    说完,怒气冲冲的回到卧室。

    嘭一声巨响。

    整栋房子都震了三分。

    陈晓缩头缩脑的从房间出来,见陈老二疲惫的坐在竹椅上,与卧房紧闭房门的林翠,气氛凝重起来……

    【若不是那陈怜,爹娘又为何会吵架,真是该死的扫把星!】陈晓愤恨想着。

    ……

    阿嚏...

    陈怜窝在炕上,手里借着昏黄烛光绣着一朵红莲黄蕊的荷花,与真物六分相似。

    “莫非感冒了?”

    这般想着,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灵水,便继续坐回远处刺绣。

    “娘子,现已夜深,里应休息了。”

    陈怜抬眼望去,刚沐浴出来的徐鹤,穿着一身清凉衣裳,胸膛的白皙健壮露出些许。

    “好。”

    陈怜把绣布放于桌上,香腮羞红,大眼睛水灵灵的望着他。

    呼~

    烛火熄灭,只有那窗户透着一抹亮光。

    陈怜只觉得浑身燥热,想与他做行房之事,却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相公,你可疲乏?”

    “娘子为何如此相问?”

    “闲来无事罢了,相公歇息吧。”

    说着陈怜闭上眼,不再想那男欢女爱之事。

    蓦地,一粗糙大手抚过娇躯。

    唔~

    陈怜一颤,那股火焰升腾而起。

    “娘子可忘记还有事情未做?”

    她故作不知,“何事?”

    徐鹤凑到她耳边,含住那饱满的耳垂。

    小手抓着他的衣襟,娇哼一声。

    “相公真乃流氓,那依你便是。”

    徐鹤欺身而上...

    翌日,万籁俱寂,天刚露出白肚,形成一道精致的灰。

    陈怜从梦中醒来,又是做着上次那样的梦境。

    她穿着肚兜,缓缓坐起身。

    “娘子,今日带阿娘看病,为何不多睡一会儿?”

    “现已习惯如此,况且,还要给你做饭。”

    两人穿戴好衣物,迎着清晨寒风,忙着平日里的活。

    (同济堂)

    陈怜挽着家婆的胳膊,迈进那人来人往,门庭若市的医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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