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irrxs.com

    此话一出,陈怜坐起身看着她,“你真对人家有想法?”

    “没,随便问问,毕竟他救了我,便想多了解一番。”

    陈怜重新躺回炕上再次说道,“他年纪快满三十,可却一直未有姑娘看上,这第一呢,便是那道疤痕,第二便是家境贫寒,第三,猎人危险性太高,谁也说不准会因此丧命,沦为寡妇。”

    陈怜的话回荡在她的心房,那莫名激动的心,却又被那浓浓的自卑感压下。

    姐妹俩聊到深夜。

    “若是想学刺绣,我可以教你。”

    陈怜见她未回应,转头看去,只见她侧着身,不知何时熟睡过去。

    陈怜缓缓站起身,帮她盖好被子,轻手轻脚的回到自己卧房,脱下衣物,吹灭燃烧一半的蜡烛,摸黑爬上炕头,睡在熟悉的位置上。

    那冰凉的脚丫子习惯性的放在徐鹤身上,一股暖意从脚底袭来,从下而上,整个人逐渐温暖。

    “嗯?”

    徐鹤睁开睡眼,见周围漆黑一片,那冰冷的脚贴在自己腿上。

    “娘子?”

    “相公醒啦?”

    “嗯,被你吵醒了。”

    陈怜抱住他的腰,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抬头吻向他的薄唇,“用这种方式给你道歉。”

    “嗯,我原谅你了。”

    天色昏暗,雪花飘落。

    陈晓拿起鼓槌敲击。

    咚咚咚。

    三声完毕。

    县官从后面走出,坐在椅子上。

    手拿石板,敲击桌面。

    “升堂。”

    两行衙役手拿木棍敲地,威~武~

    路人听闻衙门的动静,便来到衙门外瞧上一瞧,约围着十余人。

    陈晓深吸一口气,踏入衙门,微微欠身后站立于公堂之上。

    “何人击鼓,报上名来?”

    “小女姓陈名晓,是溪尾村牧文州之妻。”

    “原来是你,没想到你竟主动来投案自首。”

    昨日收到村民的报案,他便派李狗蛋前去处理,却并未找到陈晓的下落。

    并且一早将陈晓的大致面相画了出来,准备贴上告示栏,怎料,还没贴呢,她自己便上门而来,可谓是白忙活一趟。

    “小女承认昨日杀害牧业,但我是有苦之言。”她悲泣哽咽道。

    县官摸着胡须,“喔,不妨道出事情原委。”

    “前日,父子二人将我殴打,并性侵于我,而后更是将我四肢捆绑于家中,我破窗而逃。”

    “碰巧,那牧业从地里回来,与我在院中发生打斗,我为了活命只能将其杀害。”

    县官望着她脸上的伤,微微颔首,“李捕头,将牧文州速速叫来。”

    “是。”

    李狗蛋带着几人从衙门快步走出。

    在等待的过程中,陈晓站在原地,听着身后路人的议论更是垂下了头。

    半个时辰后,将牧文州带来衙门。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牧文州见到消失一天的陈晓,当即就冲上去对其殴打几拳,后被反应过来的衙役拉住。

    最新网址:www.irr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