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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怜瞪大双眸,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这是她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名字是这样的。

    “哥哥,我的名字也要写。”

    “好。”

    而后,在这张粗糙的纸上,徐鹤将亲朋好友的名字写了个遍。

    此时,一旁的陈怜看着手痒痒,但又深知自己写字都不会,便一直不敢开口。

    徐鹤无意间看了一眼,便知晓她的想法,“娘子,你来试试吧,先写你的名字。”

    “我...我吗?”

    “嗯,当然了。”

    她怀着忐忑的心情,低下脑袋,在兄妹俩的注视下,照着徐鹤的写法写了起来,可写完后,与他的字做比对,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相公,我还是不会写。”

    “无妨,我教你。”

    徐鹤起身站在她身后,握住她的手,一边教导一边写着。

    她窝在徐鹤的怀里,后背倚靠在徐鹤的身上,让她无法认真专注的练字。

    一旁的徐青青忽而感觉自己有点多余,打了个哈欠说道,“哥哥,嫂嫂,我去睡觉了。”

    “喔,好。”

    此时,客厅只剩下夫妻俩,林翠因为忙了一天,吃完饭便上床休息。

    “相公,我自己写写看。”

    “好。”

    徐鹤坐回椅子上,看着她。

    深夜——

    当陈怜二字秀娟工整的出现在纸上时,她激动的站起身,屁股坐在徐鹤的大腿上,白藕般的手臂勾住徐鹤的脖子。

    “相公,我会写自己的名字了。”

    “娘子真棒。”

    客厅陷入短暂的安静,两人含情脉脉的对视着,两片唇瓣越凑越近,最后贴合在一起。

    徐鹤伸出舌头,闯进她的口中,与丁香小舌缠绵,将那蜜汁吞入自己腹中。

    良久唇分,陈怜呼吸稍稍急促,嘴唇周围尽是自己的口水,在烛火的照耀下闪闪发亮。

    “娘子,我们回屋吧。”

    陈怜低声说道,“相公,人家来月事了。”

    “嗯,这我当然知晓,不过我瞧娘子的嘴唇也挺诱人。”

    闻言,陈怜明白他话中的意思,“讨厌,来月事了也不放过人家。”

    “当然,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徐鹤一手抬起她的腿弯,一手抱起她的后背,“娘子,把蜡烛拿回我们房间去。”

    “嗯。”陈怜伸手将蜡烛从桌子上拿走,随即回到卧房。

    徐鹤用脚把门一关,把她放到炕边,而后将蜡烛在桌上固定住。

    “娘子。”

    徐鹤喊了一声,吻向她的红唇,并用手褪去那青色衣裙...

    拂晓的晨光揭去夜幕的轻纱,吐出灿烂的曙光。

    徐青青将文房四宝收进书袋子,里面还有一截木棍,随即跨在肩膀上。

    “哥哥,嫂嫂,我去找小花一起去上学了。”

    整理菜筐的夫妻俩回应并叮嘱了几句后,徐青青踏出大门,哼着小曲儿来到村长家。

    咚咚咚...

    “小花,开门,我来啦。”

    大门打开,小花扎着丸子头走了出来,身上背着小书框。

    “青青,我们走吧。”

    两人手牵手,来到安平镇学堂,其中不乏哭闹的孩子被家长带了过来。

    “小花,他们为何哭啊?”

    小花想了想,“也许他们并不喜欢上学吧。”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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