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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慕远当面硬刚马步云的消息传到纪委,整个七楼和八楼一片欢腾。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郁大书记在会上讲的那些话,真不是吹牛批糊弄人。

    说明盛东风给苏瑾指的那条路,是如假包换的捷径。

    这个从省纪委空降下来的年轻领导,是真的关心大家。

    谁敢挑战纪、巡系统的职工利益,他就像一个护仔的老母鸡,金刚怒目的怼你,再不行就跳起来用爪子刳你,飞起来用尖嘴啄你!

    所有新人都安心了。

    他们这几天都在算账,巡察办总共33个核定的编制,现在基本满编了。

    如果副组长都是外调,一下子就占去8个编制啊,那是不是就意味着要有8个新人离开?巨恐怖哦!

    又过了两天,那位歙县的老砚工终于打来了电话,说是帮苏瑾淘了几个货,虽然远远达不到上一次的水准,但也是不可多得的精品,两三万块钱一只,问苏瑾要不要。

    苏瑾当然说要,连夜驱车直奔老砚工的家,总共5只砚台,耗费了他至少1斤口水,最终以7万的打包价拿下了。

    隔日。

    苏瑾带着一盒“周虎臣”精品毛笔,和一方歙砚,敲开了郁慕远办公室的门。

    郁慕远看到他本来挺高兴,可视线扫到他手上的东西之后,脸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你学得挺快啊!”

    尼玛,这话真踏马戳心了!

    苏瑾在心里苦笑,这就是官场潜规则啊,谁踏马想学,可如果不学你能进步吗?

    “不是,郁书记,我真不是来送礼的。”

    郁慕远挑了挑眉,把手递给他,“拿来我看,你手上是什么东西。”

    苏瑾把周虎臣和砚台放在他的面前,“听说您在书法上很有研究,我手头正好有这点东西,所以就给您拿来了。”

    郁慕远把毛笔和砚台抓在手上,老神在在的端详了半晌,抬眼剔看着他。

    “感觉东西挺不错啊,价格不低吧?”

    苏瑾装作难为情似的抓了抓耳朵,“这个我还真的不知道。”

    “是嘛?”郁慕远斜睖着他,眼底满是质疑。

    苏瑾道,“这是我参加书法比赛获得的奖品,郁书记,向您报告一件事,我也是省书协会员,书协茅生剑主席是我的老师。”

    郁慕远吃了一惊,视线从上往下一直看到苏瑾的肚脐眼。

    “小苏你可以啊,年纪轻轻居然就在书法上达到这么高的成就?”

    苏瑾道,“书记您过奖了,可能主要是沾了我老师的光。”

    郁慕远放下砚台,做了个手势,“坐。本来我就想找你聊两句,正好你来了。”

    苏瑾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仍然是小半个屁股搁在座面上,腰杆挺得溜直。

    郁慕远抬起一只手,向背后指了指,“既然你师从茅老师,也是同道中人,那你看看这幅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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