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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马勒戈壁的!!!艹!!”臧贺嘉骂着蹲下又是一腿,但是对面太敏捷了,一看就是经常打架的,打架的第一守则就是会躲,不要挨打。

    我和臧贺嘉面对的这人挥着棒球棒冲着我就打下来了,带起来呜呜的风,我赶紧往下一滚,躲过去这一下,他直接调转方向对着臧贺嘉砸下去,臧贺嘉一弯腰,咣的一声砸到了背上,臧贺嘉一下就起不来了。

    “小逼崽子,还敢拿刀。呵呵,你敢下手么?”

    “去你吗的!!”我拿着砍刀冲着那人就砍,当然,肯定是用刀背,但是不管怎么样就是砍不到,连续三下都落空了,这人一棍子朝着我的小腿就抡过来了,一瞬间钻心的疼,打到了筋,连着疼和麻,那感觉就像腿断了一样,我痛苦的捂着腿,倒在地上,连滚带爬的躲着。

    其他人的情况也差不多,都是极大的劣势,王云峰喘着粗气,胳膊上肉眼可见的淤青,整个手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这时候两辆没有牌照的金杯伴随着兹拉兹拉的连续急刹,朝我们这边快速驶来,这四个人反应也是极快,一秒都不带犹豫的直接骑上摩托车就跑,金杯肯定是追不上的。停在我们旁边以后严叔从上面下来了,金杯里应该还有很多人,不过没下来,

    “不是让你们赶快走?”严叔说道。

    “已经走了,他们忘了一个人,又拐回去一趟,估计正好被盯梢了。艹他个吗的,杜江有备而来的。严叔。”王云峰说道。

    \"他是个极端的人,要么就是阴人特别狠,一旦不准备阴人了那就是光明正大的往死搞,带着炸药那种。\"

    “疼死我了,卧槽啊!!!”孙金龙嗷嗷叫,侯严他们仨一改平时的玩闹模样,我从他们眼神里看到了阴狠,是那种真的弄过人的狠,很多时候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判断出来的,就是能够确定这个人到底有没有真的弄过人,不至于弄死,起码,下过狠手。

    这也就让我确信,这仨人,在自己那片肯定都不简单,这就是差异性概率。当你接触了混混的圈子,改变了自己的轨迹,那么遇到的都不是一般人。就比如如果我没有放弃学业去复仇,那么我就不会学艺术,那么就不会接触到要花很多很多的钱才能来京城学的这些人。反过来能花这么多钱来的,家里都不一般。这就是差异性概率原则。

    严叔看了我们一眼说道

    “还好你们都不是一般学生,不然一点反击之力都没有。”

    我就盯着严叔看,不知道是昏暗的路灯的原因还是什么,严叔眼神里好似有一瞬间不易觉察的隐晦,说不上那种感觉,好像在掩饰什么。

    “嗯,我也看得出来,尤其那个马九日,比我都冷静。呵呵。”王云峰说道。

    “走吧,上车说。还能坐得下,你的车我让人过来处理。”

    “得。”

    我们都一瘸一拐的上了车,车上还有专治跌打损伤的药膏,还有绷带,止血带等等。侯严这小子把所有药摆了一圈,正纳闷他要干啥,他直接恢复日常状态说道

    “来咯来咯,祖传跌打损伤药,瞧一瞧看一看咯~”

    我们想笑来着,但是确实疼的不允许,直接无视他,一边抹着一边听着这个严叔和王云峰说

    “峰儿,这段时间老老实实的在校区呆着。别来了,最近有点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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