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解？”夏雪怡微微皱起眉头。
“唯一的办法就是调解。这是我的名片！”顾递给夏雪怡一张名片，说：“我和你一起去。也许我能帮你。”
“我……我请不起律师。”夏雪怡尴尬地说。
“叶氏集团会买单的！”顾娟笑了。
“你可以放心，我们有长期合作，可以向他们提出任何要求。”叶浩然说。
“那好吧……”夏雪怡点点头，接受了顾娟的名片。
“嗯，我先走了！”顾娟说，站起来，向叶浩然和夏雪怡点点头，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记住去领奖！我也要去。”叶浩然急忙起身，带着顾娟离开了。
夏雪怡看着手中的名片，总觉得这个顾娟和叶浩然好像不只是同学那么简单。
“对方不是你的小宝贝吧？”顾娟笑着问道，那双眼睛似乎看穿了一切。
“我不喜欢夏雪怡。”叶浩然说。
“你妻子不在这里，但你在这里，你不觉得有趣吗？”顾娟笑了。
“那是因为我不想让我妻子卷入这些事情。”叶浩然说。
“你为什么向我解释这么多？”顾娟说，停下来按电梯。
“你是怎么成为一名律师的？又是怎么跑到我的公司的？”叶浩然问，为了问这两个问题，他和顾娟一起离开。
“巧合而已，不必多想。”顾娟说。
“真是巧合？”叶浩然问。
顾娟面对叶浩然，笑着说：“老板，你能带我回去吗？我对江海不熟悉。”
“好吧。”叶浩然点点头，走进电梯。
叶浩然答应把她送回顾娟家，当然不是因为顾娟对江海城不熟悉，他只是有一些问题要问顾娟。
“夏雪怡的事，真的只能去调解吗？”叶浩然一边开车一边问。
“我听说你妻子在贵公司担任总裁助理。是真的吗？”顾娟没有回答叶浩然的问题，而是问了叶浩然一个问题。
“我先问你。”叶浩然说。
“我回答你，你回答我，怎么样？”顾娟笑着问叶浩然。
“你是我的律师，你必须回答我的问题。”叶浩然说。
“好吧。”顾娟无奈地耸了耸肩，说：“从认识你到现在，我没有学会拒绝你。”
“这话说的。”叶浩然说。
“在我回答了你的问题后，你可以选择几个我问的问题来回答我，可以吗？”顾娟期待着叶浩然问。
“好吧。”叶浩然点点头。如果有选择，就选择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夏雪怡这次违约，她没有法律理论，法律程序是最后的办法，一旦上了法庭，夏雪怡合同的情况不好，也会破大财。”顾娟低下头，挠了挠红指甲。
“不管怎样，钱是有保证的。区别是多少？”叶浩然问。
“浩然，你觉得我的指甲红色好看吗？”顾娟问道。
“你问的问题这么糟糕吗？”叶浩然问。
“你不好看就去换你喜欢的颜色，这很重要！”顾娟严肃地说。
“我不回答。”叶浩然说。
“你不好！”顾娟皱着眉头，不满地说。
“你住在哪里？”叶浩然问。
“前面那条街，租的是单人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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寓，我一个人住，你随时可以来。”顾娟说。
“不会的。”叶浩然说。
“希望我们不会后悔没有足够的坚持。”顾娟说。
“白痴。”叶浩然忍不住咒骂起来。
“你妻子是你公司总裁助理吗？”顾娟问道。
“嗯。”叶浩然点点头。
“我真的很羡慕你，每天都能一起工作……哦，这么多年来，你都不想要孩子。”顾娟问道。
“不回答。”叶浩然说。
“哦……告诉我，我应该把指甲染成什么颜色？”顾娟问道。
“黑色。”叶浩然说。
“你喜欢黑色吗？好，我再做。”顾娟笑了。
叶浩然一言不发地继续开车。
顾娟一路上问了很多问题，但都是一些琐碎的事情，比如问叶浩然喜欢什么发型，比如问叶浩然最想去哪里。
对于顾娟来说，她的眼睛始终只有叶浩然一个人。
叶浩然开车到楼下顾娟家。
“想上去吗？”顾娟问道。
叶浩然没有回答，就踩下了油门。
“如果你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顾娟说。
这些话随风飞走了。不知道叶浩然是否听到了。
顾娟高兴地笑了，双手放在背后，朝大楼走去。
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叶浩然开车回家，没有去别的地方。
到门口时，叶浩然的额头微微皱起。
有两双皮鞋，一双男鞋，一双女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