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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时序脸上挨了一拳,是被春笋给打的。

    她方才从听雨轩的墙角爬了进来,一时没站稳,从墙上摔进了花丛中,发出的声响惊动了睡着的春笋。

    春笋还以为是刺客,这才失手伤了她。

    商时序看到南溪亭好好地站在她面前,眼泪夺眶而出,语气委屈又怯懦,“溪亭……”

    南溪亭知她性子柔弱,便拉着她进了卧房,“春笋,你先睡吧,我与商小姐谈谈。”

    也不知道商时序大半夜偷偷翻墙进来找她是为了何事。

    难不成是白婉清又欺负她了?

    说起来,商时序被白婉清欺负那次,根本源头还是在于她,诗会上商时序若是没有帮她说话,就不用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

    商时序坐在桌前,南溪亭给她斟了杯茶放在她手边道,“半夜翻墙来找我,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商时序摇了摇头,她眼神不敢与南溪亭对视,只是低着头支支吾吾的道,“也没、没什么事,就是想来跟你解释一下。”

    南溪亭,“?”

    解释什么。

    “上次,在河畔湖你救了我,我还没有好好谢谢你,我娘担心我出事,将我关在府里不许我出来找你,心中惭愧极了。”

    “后来听说你没死,刚被放出来就偷偷跑来了,我不是故意不来看你的。”

    商时序这件事情,她娘也是送了谢礼来过尚书府的。

    南溪亭坐在她对面,细致地察觉到她手腕上有被粗绳勒出来的红印子,还隐约能瞧出红痕下冒出来的小血珠。

    看来她应该是被绑着关了好几日了。

    难为她胆子这么小,还一个人走了这么长的夜路过来,就为了怕她误会跟她解释。

    南溪亭掀开眼皮,温和道,“你娘担心的没错,我得罪了白婉清,你与我走得太近,就不怕她在欺负你吗?”

    她护得了一时,却护不了一辈子。

    况且她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待在商时序身边。

    南溪亭心想,看来还得培养一些自己的人手和势力,不然就算是有想护着的人却也有心无力,鞭长莫及。

    只是她该去哪里找人呢。

    原主以前是个大家闺秀,平日里接触的无非就是琴棋书画,对于这方面压根就没记忆。

    商时序打断南溪亭的思绪,眼神坚定,“我不怕。”

    “我爹说,不能向恶势力低头……”

    南溪亭唇角勾了起来,起身摸了摸商时序的脑袋道,“走吧,夜深了,我送你回去。”

    商时序跟在南溪亭身后,随她从里面的梯子爬出了听雨轩。

    听雨轩在尚书府的一侧,从这头出了墙外便是外头连着的巷尾,多走几步便是来时的街道。

    如今已经是宵禁时间,街道一个人都没有。

    商时序有些害怕地伸手捏住南溪亭的衣角,“你不生气了吧溪亭,我们还是好朋友的对吗?”

    南溪亭见她焦灼不安,叹了一口气,将衣角从她手心扯了出来,伸手牵住她的手,带着商时序往前走。

    “嗯,还是好朋友。”

    其实她压根就没生气,这几天她忙着对付柳清,甚至都没想起商时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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