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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公子,好像就南大小姐一个人。”

    容羽闻言顿时更加气闷,“上次我就是因着帮她出头,这才受得伤,这么久了也不见南二小姐过来容家慰问一二。”

    想起南菲雨柔柔弱弱,含羞带怯的模样,他却又爱又恨地转了话头,“算了,她本就柔弱,被南溪亭都欺负成那样了,又怎么敢来容家?”

    人总是对还没得手的东西,抱以宽纵之态,容羽自然更甚。

    小厮,“……”

    您是会替人找借口的。

    容羽不耐烦地吃了粒花生米,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神一亮,“五皇子是不是也在隔壁呢?”

    小厮回道,“是的,二公子。”

    容羽心里顿时冒出了一个主意,“你去将南溪亭也在的消息透露给五皇子。”

    他在南溪亭跟前吃过一次亏,又有伤在身,想去找南溪亭的麻烦也找不了,还不如撺掇五皇子去收拾收拾那贱女人。

    毕竟上次五皇子可是因南知行冤枉他,被打了二十大板。

    依着傅景轩嚣张的性格,不找南溪亭麻烦才怪。

    这样既能看着南溪亭倒霉,还不用他亲自出手……

    容羽这么一想,心中的憋屈消散,心情好了不少,晲着犹犹豫豫的小厮蹙眉斥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小厮连忙出了雅间,敲了敲隔壁雅间的门。

    傅景轩举着酒杯正喝得醉醺醺的,听到敲门声,不耐烦的出声,“谁啊?”

    容家小厮连忙道,“小的是容家公子身边的长随,公子遣小的过来,知会您一声南大小姐正在我们对面的雅间听书呢。”

    砰——

    房门突得被傅景轩打开,容家小厮迎面就挨了他一脚。

    “她在哪,关本殿下屁事?用得着你们容家专门过来说?”

    “滚!”

    傅景轩看着容家小厮连滚带爬地跑回了隔壁,这才又回了雅座倒了一杯酒。

    半个月前容家弹劾南家他也知道几分,想必隔壁的人是容羽,他特意派人过来说这一嘴,是想干什么?

    想让他去找南溪亭麻烦?

    傅景轩闷了一口酒,手指挑开纱帘,南溪亭整个人映入眼帘。

    她杏眼圆亮着,十分认真地看着台下说书人,跟着众人时而唏嘘,时而惊讶,时而笑闹。

    怀中还抱着不知从哪里来的黑狗崽。

    傅景轩放下纱帘,把酒杯一丢,“走,找她麻烦去。”

    一旁的随从连忙劝阻,“殿下您喝醉了,千万不要冲动啊,要不咱们回宫吧,上次被杖责的伤势才刚好呢,若是闹出什么事情,陛下又该动怒了。”

    不提上次的杖责还好,一提傅景轩顿时一阵来气,不仅没打消念头,还非要过去。

    “老子因为她白白被打了二十大板,此仇不报非君子!”

    “而且他娘的,我私房钱也不知道被哪个狗东西偷走了,遇到南溪亭后,老子就没顺过!”

    说着,他已经移步出了雅间,朝着南溪亭的雅间走去。

    随从拦都拦不住。

    南溪亭听着张家的热闹,已经酒过三巡,脸颊浮红间,她又给黑子喂了一口,“好喝不?”

    见没人回应,南溪亭抱起黑子放在跟前,与它四目相对。

    “黑子,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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