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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笋见她笑了也跟着笑,“只要小姐开心,奴婢当狗又如何?”

    说着,她低头扯了扯袖子,“小姐救了奴婢一命,又送了奴婢香云纱,如此厚待,您值得这些好。”

    南溪亭忍不住勾着唇,摸了摸她的脑袋,“好好好,别在煽情了,不然我没因沈延舟的事哭,倒先被你感动哭了。”

    “抓紧帮我换药,稍后在备马去将军府。”

    春笋道,“好嘞。”

    春笋正要将昨日大夫开的药拿来,却听南溪亭道,“这里的药效果一般,你去我药袋里拿药。”

    昨日在马车上,她就早早制作好了用于外伤的伤药。

    当然,用的草药都是还没长大的嫩苗。

    一想到空间站之所以如此“贫瘠”都和沈延舟脱不了干系,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以后她在救沈延舟她就是狗!

    春笋依言拿来了药,好生替南溪亭换药包扎,空间站的药效很好,止血止痛,一敷上,她已经感受不到丝毫疼痛了。

    主仆二人收拾好后便去了将军府。

    黑子还是如初见时,坐在将军府门前,看着门。

    南溪亭刚掀起车帘时,黑子顿时狗眼一亮,站起来就开始摇尾巴。

    “旺~”

    黑子兴奋地叫了一声,随后迫不及待的就要朝着南溪亭脚下奔去,可它身小腿短,刚迈着腿往下跑的时候,却因台阶太高,一脚踏空之际,黑子狗脸着地,圆滚滚的身子倏地翻下几层台阶。

    南溪亭刚落地,脚边就滚来的一个黑黝黝的肉球。

    黑子一脸委屈地从地上站起来,蹭了蹭她的脚,似是在寻求安慰。

    南溪亭蹲下来,摸了一把狗头,随后将黑子提溜着抱在怀中,门房很快去报了信,刚进得门口,徐嬷嬷便已经出来接她。

    “南小姐可算是来了,老夫人知道你要来,手里的画卷都看不大进去了,隔三岔五就要问我一句您来了没?”

    徐嬷嬷调侃一声。

    南溪亭淡笑道,“昨日方从涟山回来,有些累便起得晚些,倒是让老夫人等久了。”

    徐嬷嬷见她谦虚有礼又带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疏离,不免心中有些疑惑,但到底也没多问。

    一进屋,沈老夫人便将手中倒着的画卷放了下来。

    笑得眼角都有些褶皱,“溪亭,你过来了?”

    她伸着有些皱巴巴的手朝她招了招,“来,我给你看看新的的画卷,这可是老身当年年轻时满京赞誉的画师所画的孤本,其中山水景色描绘得可谓是栩栩如生,实乃难得一见。”

    南溪亭顺着走过去在老夫人身边坐下。

    老夫人笑着翻开一页,“你年纪小,也从未出过远门,想来许多地方应都是没见过的,你看这里,这里便是扬州的春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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