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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口几个姑娘见着他们两个一出手就是一叠银票,一时也傻了眼。

    人丑钱多啊!

    还不等她们开口,便见里头老鸨摇着花扇子走了出来,笑得见牙不见眼,“哎呦,让二位爷等久了。”

    说着她转头对着那几个姑娘怒斥一顿,“看着贵客来了不知道迎进来,一个个都傻了不成?!还不向客人道歉?”

    几个姑娘顿时委身朝着南溪亭赔罪,齐声道,“公子息怒,奴家知错了!”

    老鸨摇着扇子亲自迎他们进去,“公子,楼里那几个不懂事,您可千万被见怪。”

    “你们是要直接点姑娘呢,还是坐下先喝喝茶,听听曲儿?”

    南溪亭道,“我们找五皇子,你去通报一声,就说找他之人姓南。”

    说着,她给春笋使了个眼色。

    春笋给老鸨塞过去一百两银票。

    老鸨顿时笑容更甚,“好嘞,奴家只负责通报啊,五皇子见与不见就不是奴家能做主的了。”

    说罢,她对身旁的人抬了抬下巴,那人立马会意,上楼通禀去了。

    老鸨笑眯着眼,又道,“殿下昨夜跟咱们楼里的花魁玩了一宿,想必这会儿还未苏醒,需要奴家给二位安排个厢房,坐着喝喝茶,听听曲歇息会儿?”

    南溪亭点了点头,看着老鸨将百两银票踹进兜里,不由得一阵心痛。

    这青楼还真是削金窟,刚进来,一百两就没了。

    她倒要看看这汴京里的青楼都是玩些什么花样,让傅景轩这个皇子都流连忘返。

    随意点了一个门口看着顺眼的姑娘道,“让她进来伺候。”

    老鸨怎会抚了金主的面子,连忙点头应下,“好嘞,奴家这就让她去洗漱一番,公子楼上请。”

    “想必公子是第一次来吧?我们昕悦楼一间厢房是六百两。”

    这还不包括方才点姑娘的钱,若是让姑娘伺候喝茶,弹琴,那又是另外的价钱。

    南溪亭肉痛一瞬,但也很快释然。

    这青楼又不常来,既然决定好好玩,就不能心疼钱。

    春笋很快掏出六百两递给老鸨,老鸨这才领着她们进了厢房,心满意足地告退。

    厢房内,宽大舒适,桌几上香茶云雾不断缭绕,往后便是鸳鸯屏风,小小的过道里还摆放着一架长琴,长琴后便又是一面屏风,走近时便能见香气扑鼻的床幔。

    南溪亭喟叹一声,“傅景轩还真是会享受。”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些微的动静,响声很快化作细细密密的啼哭,“妈妈,他们一看就是不知从哪个小青楼里找来的,那嘴唇都青黑青黑的,一看就是纵欲过度。”

    “若是待会他们死在奴家身上,奴家可是不背这锅的……”

    老鸨低着嗓子急声道,“小声点,这种混账话你也说得出口!正在门口呢,小心客人听见,若是闹起来,你这个月都没晚饭吃!”

    已经听见的南溪亭和春笋,“……”

    门口哭泣声渐大,老鸨无奈的声音再度响起,“虽然人又黑又丑,但方才他们找五皇子,不定是五皇子的好友呢!你仔细伺候着,少不了你银子。”

    哭声渐消,只听得姑娘嘟囔一声,“真的?”

    “五皇子还有这等黑丑的好友,以前也没见过啊……”

    “行了,赶紧进去,别让客人等急了。”

    南溪亭支起的耳朵立马收了起来。

    下一刻,敲门声适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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