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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溪亭却是道,“我闲的没事烧书房干什么?”

    “瞧瞧,你们拿剑将这书房里的东西都砍成什么样了?我亲眼看到你们将烛台劈倒,才引发大火,烧了起来。”

    南知行听到这话,视线朝着四周望了望,还真瞧见许多地方都有刀痕。

    暗卫愤怒地看向信口雌黄的南溪亭,“你撒谎!明明这些都是你砍的!”

    南知行眼底冷然,森森道,“她手中没有剑,拿什么砍?倒是你们两个,真是好样的,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两暗卫冷汗冒了出来,其中一人往前跪了几步,“是我气不过昨日南溪亭带人将老大抓走,再加上次灰岩被她毒杀一事,这才昏了头想来教训一下而已。”

    南溪亭道,“只是教训一下?若不是我比较矮又躲闪得及时,怕是早就死在你们剑下了。”

    “你放屁!是你给我们撒了毒粉,剥了我们的衣裳,还夺走了我的剑,在书房乱推乱砸,如今,还恬不知耻当着主子的面污蔑。”

    “主子!属下绝无虚言,求主子明察。”

    南溪亭眯着眼笑着,不疾不徐,“你反驳了我这么多,倒是没反驳你想杀我的意图,还有……”

    “你说我向你们撒毒粉,是怎么撒的?”

    暗卫道,“你从腰间药袋里拿出来一个白色瓷瓶,里面装的就是毒粉,你还想抵赖不成?”

    他刚才中毒的时候,一直盯着南溪亭,确信她没有将药袋里的毒粉销毁,所以十分胸有成竹。

    南溪亭抖了抖腰间的药袋,“是吗?”

    说完,一把将药袋扯下来,看向南知行,“我这药袋里什么都没有,若是不信,随便看。”

    高管家很是上道的将药袋给接过呈递给南知行。

    南知行将药袋拉开看了看,发现里面别说一个白色瓷瓶了,连只苍蝇都没看见,压抑了半天的怒火彻底爆发,将药袋狠狠砸到暗卫脸上,“这就是你说的抵赖?!”

    暗卫满眼不可置信地将药袋拉开看了一眼,发现什么也没有后,仍然拿着药袋底部试图倒出东西来,“不、不可能,我分明看见她撒完就放回去了的,怎么可能不在药袋里……”

    南知行眼神愈发阴森。

    “枭擎和灰岩何时比我这个做主子的还要重要?”

    “你们这是背主——”

    两个暗卫被南知行的话吼的整个身子都开始发抖,“不是的,主子,属下只是一时糊涂……是昨日南溪亭带人来抓走老大,所以我们萌生了不该有的念头,但老大做首领以来,对我们都不薄……”

    “放肆!”

    南知行怒的一脚踹向求饶的暗卫,“呵!老大……你们这是将枭擎视作你们的主子了!”

    被踹翻在地的暗卫脸上血色褪尽,“不是的……”

    南知行气得不轻,当即吩咐道,“老高,将这两人的衣裳拿走,他们做得出这种忘主的事情,还要什么脸面?!”

    说完,扭头对着身后两个暗卫道,“打断他们的手脚!”

    两个暗卫被剥去衣裳,几脚下去,手脚尽断。

    “啊——”

    两个暗卫痛苦极了,四肢软绵绵地放在地上,不一会儿便充血肿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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