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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凌音想着当年的过往,那个时常站在白玉桥旁的三皇子,二人碰面只是一笑而过,她全当是巧合的偶遇,殊不知却是萧易寒故意制造的巧合。

    她的眼中无泪,心中却在滴血,颠簸的马车让她气血翻涌,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当马车颠过一个土坑时,桑凌音终于控制不住,喉间一股腥甜,鲜血从口喷了出来。

    戚淑妃见桑凌音吐血,吓坏了,急得正要掀帘宣太医,却被桑凌音拽住了手腕。

    桑凌音按了按心口,喉间还未涌出的鲜血被她硬生生咽了回去。

    她用帕子拭了拭嘴角的血渍,恹恹地说:“母妃莫要忘了,我就是大夫。”

    戚淑妃面露心疼,“到底为何会吐血?”

    “老毛病了,吐出来就好了。”桑凌音反拉住戚淑妃的手,让她不必为自己担心。

    “是不是刚刚的事情让你难受了,母妃给你道歉。”

    “这是哪里的话,我还要谢谢母妃告知我这些,如您不告知,怕是我这辈子都不会知道。”

    “你会怪寒儿吗?”

    “不怪。”感激他还来不及,又怎会怪他。

    “那你还原因帮他们母子解开心结吗?”戚淑妃对她的话很是期待。

    “我愿意。”为他做何事,她又愿意,因为萧易寒值得。

    “那太好了。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寒儿也没选错人。”戚淑妃感激不尽地紧紧抱住桑凌音。

    ……

    马车又行进了一会儿,停在了一处湖泊的旁边。

    赶了一日的路,桑凌音与戚淑妃都下了马车透透气。

    桑凌音还觉得不太舒服,她独自一人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从荷包中掏出丹药含在嘴里。

    一股微凉下滑,压在心口的郁结逐渐消散,晕眩感随之缓解不少。

    她实在太累了,好像休息一下,便随便找了一处大树的背阴处,靠着树干睡了过去。

    桑凌音不知自己睡了多久,昏昏沉沉间好似睁开了眼睛,朦朦胧胧间像是见到了白玉桥上的萧易寒。

    “三皇子,甜……让你久等了。”桑凌音喃喃地说着呓语。

    刚刚找到桑凌音的萧易寒,听到他的话,心里“咯噔”一下。

    这里虽然阳光明媚,可架不住山风寒凉。

    他来不及多想,探手贴在她的额上,烫得厉害,这不是桑凌音第一次发热,上一次她挨板子发热要比这一次严重得多。

    萧易寒早就轻车熟路,知道该如何对症下药。

    他直接将桑凌音横抱起来,众目睽睽之下将桑凌音抱到了自己的马车上。

    车队不等人,萧易寒刚上马车,车队便缓缓行进起来。

    桑凌音烧得厉害,脸上起初苍白如纸,这一刻又烧得通红。

    他从桑凌音的荷包中掏出药丸,想要送入桑凌音的嘴里。

    可桑凌音却牙关紧闭,说什么都送不进去。

    这该如何是好,桑凌音烧得昏昏沉沉,感觉自己置身在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仿佛再烤一会儿就会原地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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