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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断电话后,莫言琛摩挲着手中的玉佩。

    “莫总,您叫我?”特助林成进来问。

    莫言琛回神,“订张去端扬的机票。”

    **

    端扬属于山的西边,柴怀玉家就在市区附近的一个村子里,因为附近没有旅馆,白练只能跟着白子衿他们借住在柴家附近的一户人家里,并且付了房租。

    将一切安顿好之后,孟缙安问附近的村民有关柴家的事情。

    “老柴家啊,最近确实出了点事,好像是她闺女在外面惹了什么人,那些人跟着他闺女找到这里来了。”

    “怎么说?”孟缙安问,“是催债的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大家也没有看到,就听到昨晚他们家似乎乱七八糟的,好像打起来了,但当时太晚了,大家都睡了,这还是附近喝多了的年轻人大半夜回家听到的,但很快就没声儿了,所以他也没当回事儿。”

    绕着柴家问了好些个人,得到的回答都和之前的信息大差不差。

    “这件事还是交给警察比较好。”孟缙安这么对白子衿说。

    白子衿也知道自己做不了什么,现在唯一的方式就是先找到柴怀玉,可是她能去哪里呢?

    哪怕是白喻本人,现在的白练,也不知道柴怀玉会去什么地方,主要是柴怀玉发给她的最后一条消息太渗人了,她担心会发生危险。

    “可是警察只能在二十四小时后……”说着,白子衿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拿起手机,指着柴怀玉发给她的最后一条消息问:“这是不是就能证明柴怀玉有危险?”

    半个小时后,镇上派出所派过来一队人去柴家检查,也问了白子衿几个问题。

    得知白子衿是因为担心朋友特意赶过来的,警察郑重对她保证,“放心,我们一定会把她带回来的。”

    然后就让白子衿带着孩子先离开。毕竟柴家的地上,还有两道人形血痕,血呼呼的,孩子看到了不好。

    白子衿看到后也是吓了一跳,回去后人还是恍惚的。

    “白喻?”正要进门时,路边有个二十多岁的男人插着兜站在那里,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白子衿。

    白子衿茫然看向男人,“你是?”

    “你不认识我了?当年柴柴去学校的时候,就是我帮她搬的行李。”

    白子衿是真的不认识对方,但还是礼貌回应:“你好,有事吗?”

    男人看了看四周,小声开口:“你是来找柴柴的吧?唉我跟你说,她的情况,很复杂。”

    白练顿时来了兴趣,她正要拽白子衿去问个究竟,那男人就自觉地将知道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其实柴柴刚回来的时候我们就见过,她当时状态很不好,好像许多天没有睡觉的样子,再后来,她就躲在屋子里不出来了,整个人疑神疑鬼的,说是在外面惹了什么人,但我觉得不像。”

    “那像什么?”白练问。

    突然被一个小孩的声音打断,男人好奇地看了白练一眼,笑了一下接着道:“其实,昨天喝醉听到柴家有动静的人是我,之所以觉得不是惹到了人,是因为我当时还听到了什么“鬼”之类的字眼,我觉得,她是中邪了。”

    如此封建迷信的说法,让白子衿听着都有些无奈,她还没说话,白练又开口了:“就听到鬼的字眼吗?还有没有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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