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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寡妇图谋不轨,家人还在隔壁,那人的声音却一点没控制,高声张扬。

    足见他多么有恃无恐。

    桂如月凄凄惨惨地喊:

    “不要……”

    更激起那人的色欲。

    衣服脱不了就不脱了!真真是一刻也等不得!

    他把裤子一扯,把被子一掀,就往底下摸:

    “让爷好好疼疼你……娘子,白日里瞧不出来,你这毛儿恁的多,让爷好找……哎哟!”

    他突然一声惨叫,然后翻滚到地上。

    房门突然被踢开,张小兰执着油灯站在门口,照亮黑暗的房间。

    桂如月并没有在被窝里,而是坐在床边。

    而地上有一个衣衫凌乱、光着下身的男人,正弓成虾米,满脸痛苦地捂着下面。

    仔细一看,他大腿血迹斑斑,隐约可见道道抓痕。

    桂如月面色冷峻:

    “刘麻子,你为何深夜来我家意图不轨!”

    刘麻子痛得冷汗淋漓,半天说不出话。

    张小兰愤怒:

    “娘,别跟他废话,把他绑起来,明天找村长!”

    张小兰还是未出阁的闺女,桂如月怕脏了她的眼,让她站远些。

    自己则上前用绳子绑人。

    谁料,这刘麻子的痛劲过了,趁桂如月不注意,反手将她压住,占了上风。

    “臭婊子!竟敢抓老子!”他破口大骂:“看老子今晚不弄死你!”

    他又用下流的眼神看了看张小兰:

    “你给我过来!把衣服脱掉!不然,我现在就勒死这婊子!”

    桂如月被他压在地上,又听他出言冒犯,愤怒道:

    “刘麻子,若我声张起来,你不会有好果子吃!”

    刘麻子嘿嘿笑:

    “你嚷啊?叫啊?这深山老林,你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

    他话还没说完,背上突然挨了重重一脚。

    踹得他冷不防飞出去,哇地喷了一口血。

    张恒义收起长腿,面色黑沉如罗刹:

    “刘麻子,你是活腻了吧?”

    张小丫气喘嘘嘘地在窗外踮脚,瞧见张恒义将人控制住,她擦了把冷汗。

    “幸好是抓住了。”她不由得抱怨:“恒义哥哥睡得死猪一般,害得我好一通叫!”

    翻窗入内勉强赶上的张恒义:

    “……是我的错。”

    刘麻子则见鬼一般:“张恒义,你的腿……你的腿怎好了!”

    张恒义则回应他一个重重的飞踢。

    对于刘麻子,张小兰提议,捆起来明天送村长发落。

    但桂如月觉得不妥。

    身为一个寡妇,沾上这种事,不论是谁的错,最终她都会吃亏。

    哪怕是刘麻子摸黑潜入,强行非礼她。

    人们也会唾弃:

    定是她自个儿身不正,才勾得下流胚子犯事!

    所谓“寡妇门前是非多”既是如此。

    今夜这事一传出去,她的名声必定毁了。

    而刘麻子顶多遭人议论一阵子。

    输的还是她。

    这事不能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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