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川只是笑着瞥了眼江小野，“只要你好好听话，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江小野脸上的复杂之色顿时更深了些，“你是懂蛊惑人心的。”
“你就说这个条件你心不心动吧。”曹川依旧面带微笑。
江小野却深吸口气，轻轻点了点头，“猛龙帮自从洗白之后，虽然被扫掉的风险是大大降低了，可是地位却一落千丈。”
“这样一呼万应，天下谁人不识君的风姿，猛龙帮上下没有人不会向往。”
“尤其是我那个二叔，更是跟中毒了一样，拼了命也要往这个圈子挤……”
“权、财、女人，都是男人最大的毒药，只要染上了，这辈子就难以忘掉。”曹川说得不轻不重。
江小野则叹息了一声，“也不止是男人，是个人都会贪恋这些吧。”
“即便是我，也不得不承认，在从猛龙帮大姐头变成猛龙安保的少东家，感觉到外面那些人明显不那么把我当回事后，也难免会有些失落。”
“像我爸就更不用说了，从中海无人不识无人不给面子的猛龙帮大当家，变成现在的猛龙安保老板——除了下面人还会给他们几分薄面，中海市真正的名流富豪可能都不会再拿他当盘菜了。”
曹川没有再接话。
因为事实就是这样。
现在早就不是当年那个靠打打杀杀就能博出位的年代了。
这个时代，出来混，是要讲背景讲势力的。
江如龙他们的最大优势，在如今扫黑除恶的大背景下，反而成为了限制和约束。
他如今能转型成功，已经算是当年结缘深厚，福大命大了。
现在如果还想再奢望中海市的名流富豪跟往常一样把他当成个人物，那简直和白日做梦都差不多。
至于江如虎，那就更不用说了。
中海市的大多数名流贵族，连这个之前在猛龙帮里大多隐居幕后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自从猛龙帮转型成功之后，他的地位算是一落千丈，也难怪他会削尖了脑袋想要往上爬。
而江小野显然误解了什么。
看到曹川没再接话，再次深吸口气，便扭头看着他道，“这就是你今天带我来这里的用意么？”
“让我亲身体验一下曹家的肌肉？”
曹川摇摇头，“我的肌肉昨晚已经让你看明白了。”
“今天过来，主要是让你看一出好戏的。”
江小野面颊有些发红，本来挽着他胳膊的手，下意识紧了一下，“你要死啊，大庭广众的说这种话。”
曹川能感知到她的紧张和羞涩，但完全不以为意，“这里是苏富比拍卖行慈善拍卖会的贵宾专区。”
“这一层的几个包间，通常只给中海市的三大家族以及中海市府的少数高层使用。”
“不会有什么闲杂人等的。”
“那你也不能在外面说这种话啊。”江小野对外虽然是大大咧咧的大姐头，但真要论起来，也只是个初经人事的小女孩儿而已，在这方面还有点放不开。
曹川本来搂着她腰肢的手顺势下滑，“你自己写的那句台词是什么来着？生活就像**……”
江小野的脸顿时又红了，“老娘要是能穿越回到过去，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两个大逼斗。”
“是酒不好喝还是游戏它不好玩吗，非得写什么TM的怨种小说，现在让人拿捏得死死的不说，时不时还得被里面的台词回旋镖两下！”